盛久全只觉得自己的血液都因她而沸腾了，浑身都滚烫起来，声音沙哑：“这姿势……也不是不行……”
蒋含笑被他灼的捱不住，轻吟道：“我不喜欢在桌子上！”
盛久全依了她，将她托起朝卧间走去：“去床上可以，按照昨天说好的，你来主动！”
“不要！我不会！”蒋含笑羞赧地又紧攀起了他。
“你会！”
“我不会！”
盛久全站在床边，面对着床打开托着她的双手，浅笑着嗤着她说：“把我攀的这么紧还说不会？”
突然没了支撑点，蒋含笑用四肢紧锁着他以免自己掉下去，红着脸嗤道：“攀着你怎么就算会了？”
语毕，发现自己这姿势亲昵得过分撩情，忽而负气了：“那我不攀了！”说着就解开自己搂在他脖颈的双手和盘在他腰身的双腿，自由落体向后掉去。
盛久全一个惊跳迅速接住她，在坠落的瞬间缓冲着将她轻放到床上。
他心跳急速，面红耳赤，覆在她身上紧搂着，把脸埋进她的颈窝，喘了几口气，说：“再攀回来吧……就用这个姿势……”
“嗯！”蒋含笑被他灼的好像发起了烧，但还是沉浸在刚才他千钧一发接住掉落的她轻放在床的画面里，忍不住叹息：“你力气好大！”
盛久全身体一紧，掐着她的腰沉息道：“现在都会说这么露骨的话了么？”
“这话怎么露骨了？”蒋含笑语焉娇软强行挽尊，旋即就被盛久全吮住双唇，沦于红尘起伏的潮水之中……
和盛久全在一起之后的时间，仿佛开启了加速度似的瞬息而逝，很快便到了十一月中旬。
初冬的天气有些阴冷，蒋含笑站在盛京国际酒店大堂门口，她穿了大衣，只有两只踩着高跟鞋的脚在冷风中瑟瑟。
她轻轻交换挪动双脚，听酒店经理在她身边汇报：“蒋助，会场已经清理干净了，所有红色饰物已经全部换下！”
蒋含笑点头，又嘱咐道：“再让人排查一遍，防止疏漏。”
“好的！”酒店经理立即吩咐手下重新排查。
蒋含笑站在冷风里凝眸，刚才临时收到盛夫人温婉蓉的信息，说是算了一下日期，距离老妇人祭日很近了，全场换掉红色，一点都不要留。
明明以红色作为辅色的装饰风格是盛夫人亲自拟定的，她不明白！
为什么盛夫人会突然提出祭日的问题？只是临近祭日，为什么要特别忌讳红色？如果来宾里有人穿了红色有该怎么办呢？
她攥着手机，一双手冰凉，想到这些天频繁和盛夫人联系，频繁地依照夫人的意思修改和变动准备工作的细节，这临近开场还在提出突然变化，这怎么看都是对她的一种难为。
可要真说盛夫人其人，乍见清冷，相处温和，说话从来简洁清利，并没有给人咄咄逼人的感觉，只是她高知出身，家境优渥，天生的富贵气藏不住。
还记得和盛夫人联系上之后，第一次单独赴约走进盛宅的大门。
那是入冬的一个午后，蒋含笑才走在院子里就听到孩子的哭声和张子卿在三楼摔东西的哭闹声混杂在一起。
她停在院中仰头望，只听张子卿疯喊着：“我说了不喝就是不喝，为什么非要让我继续喝这个，我都要被恶心死了！”
张子卿的母亲盛茹，说话向来强势：“不喝奶水就要没了！你都是做妈妈的人了，怎么还耍小孩脾气，这样下去怎么照顾好孩子？”
张子卿：“做妈妈怎么了？做妈妈就得自我牺牲吗？她不能喝奶粉吗？为什么一定要母乳！”
盛茹也吼起来：“你听听你自己说的话有良心吗……”
蒋含笑忽然记起今天来拜访的主题，不便再驻足下去，只好在哭吵中走进大厅。
想来楼上母女俩之间的吵闹应该也不是一次两次了，盛夫人正坐在沙发上垂首扶额。
此时家中的男人都不在，三四个家政保洁正在上上下下小心翼翼地收拾卫生，是不是瞥向盛夫人，谁也没敢私自上楼去劝解。
“夫人！”蒋含笑站在门口轻轻称呼。
温婉蓉抬头：“你来了！坐吧！”说着，她戴上眼镜，拿起前面桌几上的文件翻看。
蒋含笑没坐，双手在身前攥了攥，挺恭敬地小心问询：“我可以先上去看看子卿吗？”
温婉蓉转头看她，神色娴静，点头道：“去吧！能劝劝也好！”
蒋含笑快速上楼，三楼的主卧外楼道里保姆正蹲身默默收拾，地面一片狼藉，肉汤的香味很浓，当然闻上去也有点腻。
室内传出孩子的啼哭声，声势弱了一点，但还是很让人心疼。
蒋含笑贴着墙根走过去，出现在了门口。
“笑笑？”张子卿站在婴儿床前怀里抱着孩子，一眼就看到了她，连忙转过去擦眼泪。
盛茹瞪着自己的女儿，转身又看了一眼蒋含笑，这局面让她这个既是外婆也是母亲的角色快要崩溃了，便眼睛泛红地转身出门。
“妞妞！”蒋含笑走过去伸手试着去接。
妞妞五个月，抽泣地抱着张子卿的脸，蒋含笑歪着头逗了好一会儿，妞妞被她的大波浪吸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