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的这种优越感？”
怎么会呢？蒋含笑觉得心脏像是被绞碎了一样的痛！
兰雯的话甚至比绞刑机还要残酷，她愤愤然地说：“我早就怀疑盛久全认识你，没想到是你早就认识盛久全……”
“以前的事情你从来不告诉我，却让我把血的教训给你讲得那么清楚，你到底把我当成什么了？蒋含笑，我现在看到你甚至觉得很恶心你知道吗？”
“雯雯！”蒋含笑语调颤抖着，眼泪实在忍不住，她想要哀求，却不知该说什么，话到嘴边也终究只是一句解释：
“那些事情对我来说一点都不优越……那是很痛苦的……你愿不愿意听听我的……”
“我不愿意！”兰雯想都没想就驳斥道：“我现在听那些还有什么意义么？我就是个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