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她身边,撕开酒精棉擦了手,然后拉过她的胳膊,力道有点强硬,不容拒绝。
其实她已经消毒完毕,但血还在向外流,盛久全重新清理干净,手法比她自己弄得轻柔多了。
蒋含笑心脏直跳,没敢说话也没敢拒绝,但见他打开无菌敷料贴,仔细帮她贴好,沉问:“你是怕我反悔,失了神才摔倒的?”
蒋含笑愣了一下,点点头,正直而平静地回应:“生活上遇到了困难,您给我的这份工作变得很重要,我确实有点紧张!”
盛久全停顿了一下,瞥着她:“变得很重要?你来面试的时候并不觉得这份工作重要?”
完了!正直过头说错话了!
蒋含笑瞪大了眼睛,赶紧找补:“一直很重要!您给我的这份工作一直很重要!因为重要我才来的!”
盛久全瞥着她,挑了挑眉,没继续纠缠这个话题,他把敷贴整理好,又把边缘的血迹擦干净,把废旧药棉扔进垃圾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