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吩咐!”
秦明颔首,便道。
“如今本官想要知道,项仁收藏金银的所在,你可知具体是在何处?”
项永图怔住,心下意外不已。
秦总管这是何意?
打算夺走项家金银?
让他项永图背叛主家?
面上一阵矛盾,项永图还是开口道。
“总管,此事小人大体上知晓,之前也见过数次。
项家自各处赚取的银钱,大半运入徐州城北的货栈地窖,然后交换熔铸金银,送入城中宅院密室隐藏。
至于那密室的位置,小人却是不曾进入,一时无法说准。”
秦明笑道。
“如今你跟随效忠于我,本官也就不必隐瞒。
之前,那项仁出售砂粮给我,让众多灾民遭罪,我便取了他的金银,还有项仁一家老小的性命,以作惩戒!
你说的密室,除那项仁之外,还有谁人知晓?
可知项家这些年,究竟存下多少金银?”
项永图闻此,不再迟疑,道。
“总管执意惩戒项仁,小人自当相助。
那人多年积蓄,大都藏于徐州宅邸密室。
知晓那处密室所在的,除了他身边数名死忠护卫,还有老管家沐壬。
那人一向被项仁信重,因他救下过项仁的性命。
再就是,徐州项家宅子的真正主人,乃是被项仁宠爱过数载的美貌妾侍,是项仁自京城买下的花楼妓女。
那女子天姿国色,名字叫做申依人,今年二十一岁,自是千娇百媚。
项仁对其万分宠爱,乃至言听计从。
当时在那东京城,项仁一掷千金,足足花费数万贯银钱,方才将申依人买下!
其实,项家依附李彦未久,此事在京城传开,惹得李府那边抱怨。
却也由此可见,项仁对那女子,乃是真心喜爱。
咱们平日里,都称那侍妾做小申主母。
她出身贫贱,遭遇不幸,沦落花楼,知晓人情冷暖。
自掌握徐州这边,项仁名下诸多产业,平日里待人便十分厚道,时不时发下补贴,管事伙计们,乃至大伙的亲属,多有受其接济恩惠。
因此这位小主母,比沛县老宅里的那位大主母,更加使人敬重!
要说其他人,小人不能确定,唯有这两个,老管家沐壬、小主母申依人,必然知晓那处密室所在,也都清楚项仁的真正家底。
说起那密室里的金银,总该有个数十万贯?当然,也是小人瞎猜,并无准数。
不过如今,小人担心,总管大人想要取走项家金银,不仅要去压制项仁手下上千人众,更会有旁人,对此横加阻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