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岸边之人呼唤,你不愿意上来,又与岸上之人何干?”
说完接引准提就准备转身离去,仿佛不愿与他交谈一般。
烛九阴见状连忙开口道:
“二位圣人还请留步,烛九阴有事想求问二位圣人!”
接引准提这才又笑着转身,准提问道:
“汝之所问,吾与师兄已然知晓,只是我二人亦有疑问,想问一下烛九阴祖,不知能否得解矣?”
烛九阴心中虽然困惑,天下还有何事能够瞒得住这些圣人,但见对方既然知晓自己所求,口中自然是答道:
“二位圣人只管询问便是,烛九阴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矣。”
“善。”
“既然如此,那吾二人便直言矣,如今巫族一统洪荒大地,可吾二人却见其竟有分裂之势,不知这是何故?”
接引准提笑容满面,烛九阴却是心中一惊,赶紧斩钉截铁的保证道:
“此为虚矣,不过是共工与祝融之间有些许矛盾,巫族仍然是巫族,绝不会有分裂之机也。”
接引准提又点了点头,再次开口许问道:“既然烛九阴祖巫有如此之言,那吾二人自然是信任有加,但却还是想问问一番烛九阴祖巫,若他日当真巫族有异,巫族之正统于东,还是于西焉?”
烛九阴顿时面露为难之色,几经犹豫之后,念及如今自己有求于接引准提,便咬牙答道:
“回禀二位圣人,巫族当初既然立誓于天道,那无论如何,巫族之正统,自然是于西方矣。”
“吾烛九阴,亦是秉持西方正统也!”
“善!”
“妙哉!”
接引准提二人,顿时作大乐状,随即准提伸手一点,一缕灵光末入烛九阴的眉心之处,接引准提异口同声笑道:
“既然如此,那汝所求之物,自当允与,且再去钟山看看吧,去矣。”
烛九阴只见眼前一片金光普照,随即抬头望起,却发现自己已然出现在洪荒之中,眼前这处高山,不是钟山又为何也!
回忆二人之前那一点,烛九阴陷入沉思之中,脑海之内只见一片星光闪烁,混乱无章。
正是当年烛龙未曾拟定天时历法之时,洪荒中的星空所显也。
星象如此,烛九阴见之生悟,于钟山脚下立定千年。天空中一声惊雷落下,烛九阴大笑道:
“吾知矣!”
时间法则之力流转,遍布整个钟山之上,依照当年之天时随意演化,旬久之后,忽有点点流水之音,环绕于钟山之中,却终究不见溪流也。
随着时间法则的继续显现,流水的声音越发明显,无数银光闪耀在钟山之上,霎那间,可见星河万点,璀璨夺目。
烛九阴望见眼前景象,心中越发激动起来,几乎到了难以自持的地步。
银光之中,忽然惊现一滴水珠,悬浮在山林之内。
烛九阴随之望去,却猛然听见哗哗作响之声,流水涌动,不可谓不急湍也。
大步奔袭而去,烛九阴手还未来得及触碰水珠,却竟然发觉自己已被晶莹剔透的银流环绕。
恍惚间,烛九阴忽闻一阵龙吟之声传来,其威之盛,让他几乎僵立在原地,动弹不得。
霎那间,一条黑龙从烛九阴的身边飞过,硕大的龙鳞,每一片几乎都与烛九阴等同大小。
巨龙从时光长河之中飞出,摇身一变化为一位身着黑袍的威严男子,头戴冠冕,龙威甚重,使人不敢直观其面。
在烛九阴的眼中,眼前之人仿佛同天庭之中的几位帝君一般,贵不可言。
甚至在二人所修行大道与法则的呼应之下,烛九阴见之,仿佛遇到了天生之君主,见之则卑。
二人对视一眼,烛九阴呆立在原地,直至时间长河显露的银光渐渐消失,水流之音不复再现,这才渐渐回神。
烛九阴瞧见眼前之人,心中有了猜测,但口中还是忍不住问道:
“汝是何人?为何会在这时间长河之中?为何、为何……”
讲到后面,烛九阴甚至不知该如何发问,而且眼前之人,却是仅仅一眼,便让烛九阴静声止问。
好在对方还是平静解释了一番,只听其言道:
“本座烛龙是也,不曾想自从本座离去之后,洪荒之中,竟又出一时间法则之上的人杰矣。”
“若非是汝,本座恐怕还难以从这时间长河之中脱身也,于此处上,本座尚且欠汝一个因果。”
“只是如今本座许久不曾归于族中,心中难耐,倒是无暇与你指点一二。”
“汝且报上名来,待吾洪荒事了之后,自会与汝言说也。”
随即,烛龙像是想到了什么一般,又对眼前的烛九阴告诫道:
“时间长河并非善地矣,虽然于修行时间大道的你我而言,此地确实为一宝地也。”
“但汝若洪荒之中尚有余事未了,劝汝还是莫要入内,此地甚是险恶,以本座之修为,尚且不能从中脱困,汝,难矣。”
言罢,烛龙还用意味深长的目光看了烛九阴一眼,随即便不再言语,转身化为一道遁光,消失在天地之间,独留下烛九阴一人在钟山之上静静矗立。
如此许久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