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皮不再有先前的发麻,随后愤怒的将探子踹翻。
“狗东西,说话吞吞吐吐,下次一次性汇报完,拖下去,大棍一百。”
一百棍子,简直是要他命,探子嚎啕大哭,恳请原谅,却无人搭理,被拖走。
拓村次郎来回踱步,双手叉腰,有些混乱。
“宫本煞毕,宫本煞毕必然是奸细,否则吉野川姬不可能中埋伏。狗东西,别让老朽抓到,否则老朽要你知道什么叫生不如死。来呀!”
“在!”一众高层拱手下跪。
“不惜一切代价,派人搜寻夫人,无论如何都要把人找到。还有,全军戒备,防止大宋军发难。”
“是。”
众人离开。
拓村次郎苍老的脸色阴晴难定。
“吉野川姬呀吉野川姬、可别死了,可知老朽为了捧你耗费多少?倘若你被抓住,也最好赶紧死,别让老朽难堪。”
吉野川姬再怎么说都是为了他的利益出行。出事后,他最先想到的是脸面。
他清楚吉野川姬的身段和容貌,乃扶桑首位,但他没人事能力,故而非常怕吉野川姬被赵玄那啥。
如此一来,他拓村次郎就算杀了赵玄报仇,也永远处在赵玄下位。
赵玄那边。
狠狠睡了一觉,缓缓清醒。
琉纯洁立马上前更衣。
至今她都还没机会返回琉璃,估计得等扶桑一仗结束后才能回去。
“在这边住的是否习惯?”赵玄询问,像是对待老朋友一样。
看琉纯洁瘦了很多,有段时间没和她讲话了。
“差不多,只是有点想家。”琉纯洁微笑。
“如今状况吃紧,返回琉璃很危险,别担心,等灭了扶桑,朕亲自送你回去。”
“谢万岁。”琉纯洁点头,迅速替赵玄穿好衣服。
这时,元柔柔进来。
“陛下醒了。”
“来的正巧,坐下一块吃些东西。”
赵玄毫无架子,非常接地气。
元柔柔苦笑,“吃过了,没有休息,顺便吃了点。”
“没有休息?干嘛不休息?昨夜那么累,应该要休息的!让朕看看你被毒蛇咬的伤口。”
说话间,赵玄去掀她的裤脚。
元柔柔看了眼旁边的琉纯洁,满脸尴尬,急忙捂住脚踝。
“没事,陛下,用不了多久就会愈合。”
赵玄自顾自将裤脚拉开,轻抚她的脚踝。
她坐立难安,睫毛扑闪,有点好笑。
“陛下,实在太忙了,睡不着,吉野川姬抓到了,她乃救出于三桂的关键。于三桂是因为我才被抓的……”
说到这,她脸色严肃。
赵玄动作一停,松开手,他也很想救于三桂,比任何人都想救,无非故意晾着吉野川姬,打心理战,才没立刻提审。
“那边如何?宫本煞毕是否说服?”
元柔柔先是一愣,随后苦笑,“没有。”
没多久,赵玄亲自过去。
大牢满是腐烂臭味,刚靠近就听到打巴掌的声音。
只见过来劝降的宫本煞笔跪地,像木偶人一般不停打自己耳刮子,脸快肿成猪头。
一边打,一边骂。
“我不是东西,是畜生。我错了,不该背叛。”
至于吉野川姬,冷眼旁观,像是毒蛇,轻蔑冷血,威严,不做搭理。
毕竟,她被绑起来了,宫本煞毕行动自由,然而两人的角色像是对调,吉野川姬才像劝降的那个,仅仅站着,就给宫本煞毕威压。
赵玄愕然,好强大的二把手派头,比想象中要强大很多。
“何人。”吉野川姬陡然大喊,犀利的眼眸瞪过去,带着警惕。
赵玄从暗处出来,鼓掌,“真是敏锐,二把手的确不一般,朕欣赏。”
宫本煞毕看到他来,立马起来,低垂脑袋。
“陛下……”
“哪个让你起来的?跪着。”吉野川姬大喊,有着不容置疑的威武。
即便呵斥的是宫本煞毕,其实是在给赵玄下马威。
宫本煞毕吓的又要下跪,可赵玄似笑非笑的眼神看过去,看得他头皮发麻,不敢跪下,满头大汗,不知如何是好。
“听不到我的话?让你跪下。”吉野川姬声音阴沉,要和赵玄较劲。
宫本煞毕跪也不是,不跪也不是,瑟瑟发抖,在风中凌乱。
赵玄拍了拍宫本煞毕的肩膀,“朕当你靠山,你怕什么?朕没有开口,哪个敢指挥你做事?还有你,吉野川姬,到现在还没弄清楚自己的地位,已经是朕的阶下囚,还敢对朕的人耀武扬威,不怕朕弄死你?”
他步步逼近,靠近吉野川姬,只剩两步。
语调听起来温和,却透露着帝王威压。
吉野川姬冷哼,别开头,显得不服气。
“哟,瞧你这样,不服?”
赵玄抬手,扣住她的下巴。
她剧烈挣扎。
“松开我,别放肆。”
她不停挣扎,捆绑在身上的铁链,阵阵抖擞。
“哟,这么剧烈,像难以驯服的野马,而朕最喜欢的就是驯服野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