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多久,人马全部下山了,各个神情紧绷,抱头蹲下。
田中无介望着赵玄,目光闪烁。
这便是大宋天子?
年轻,英俊,威严,挺拔,比扶桑天皇锐利。
“陛下,事情办妥了,接下来……”宫本煞毕老脸不冷。
赵玄呵呵一笑,“你说呢?接下来怎么着?”
话落,转头给副武将一个眼神。
副将立刻调动军队,将扶桑残军成网状包围,搭好弓箭。
田中无介察觉到不对劲,猛然弹跳起身,满脸愤怒,“你们想干嘛?”
赵玄目光冰冷,鸟都不鸟他一下,大吼:“犯大宋者虽远必诛,尤其是你扶桑!”
霎时,箭矢如同狂风骤雨,簌簌而落。
扶桑俘虏手无寸铁,连反应的时间都没有,成了活靶子,惨叫凄凉爆发。
扶桑俘虏四处逃窜,可惜早已被包围,能逃到哪里去?
尸体接二连三倒下。
见状,田中无介如坠冰窟,肩膀被射中,痛苦剧烈,脸色狰狞,披头散发,不敢怒吼。
“宫本煞毕,老子日你祖宗,王八蛋,老子做鬼都要缠着你。大宋天子,言而无信,牲口,牲口。”
他无能狂怒,最后被箭矢射成刺猬,死不瞑目。
宫本煞毕不忍心看,脸颊滚烫。
赵玄不动如山,“跟你扶桑讲信用?可笑!信用是针对人的,你扶桑也配为人?天上地下,绝对不允许扶桑狗贼欺负汉人。”
一炷香后,俘虏剿灭完毕,铸造京观。
天,渐渐亮起,看到京观,无数扶桑人连连逃跑,双脚打颤。
瞬间,大宋入侵扶桑,占领陆海港口一事,如同长了翅膀,席卷各地。
民间震惊。
大宋军驻扎港口,控制方圆数十里,即便对当地驻军全部剿灭,情况也不算安稳,各路大军应该在赶来路上。
而且,扶桑崇尚武道,浪人数次发动进攻偷袭。
中午,赵玄起身,慵懒的打了个哈欠,有人过来汇报,说被偷数次,有受伤的,并没死亡的。
赵玄怒不可遏,“哪个干的?”
“乃扶桑浪人,躲在百姓堆里,伺机偷袭。”副将咬牙切齿。
赵玄一拳砸在桌子上,“狗东西,朕还没对他们展开屠杀,他们反而给脸不要脸,先动手,是逼迫朕杀光他们呀。立刻把搞事的,抓到集市,当众处死,以儆效尤。此刻起,哪个再敢挑衅大宋权威,抄家灭族。”
听到他的话,在外头等候的人员倒抽凉气,尤其是宫本煞毕,浑身颤抖,赵玄要灭扶桑的根啊。
副将立刻离开。
最开始,赵玄是想按照计划洗劫周边城镇,却又不想大宋风气变差,因为先例一开,将来难以保证军队不会对不该胡乱动手的地洗劫,故而他才没那么做。
可扶桑浪人搞事在先,怪不得他。
副将才出去,像是想起什么,又返了回来。
“陛下,还有一件事,不少扶桑有钱人送来大量钱财,希望陛下饶他们狗命,让他们的船往来港口,陛下想怎么处理?”
赵玄抬头看向狼烟滚滚。
战斗其实并未结束,无非是此处的扶桑主力被歼灭,还有各地浪人、军队,在顽强抵抗。
不过,扶桑有钱人那么快就来了,非常突兀。
“也行,需要配合的人收集粮草辎重,咱们的存货难以坚持太久,放他们进来。”
“是!”副将迅速去做事。
没多久,扶桑扶桑们谄媚的进来。
赵玄笑呵呵的,“这一切不能怪朕打到你们的家乡,只怪你们扶桑太政招惹到大宋。”
富商们唉声叹气,满脸惶恐,毕竟赵玄下令封锁港口,只能大宋军用。
换而言之,没有赵玄的允许,哪个都别想离开。
听到赵玄是大宋天子,一个富商眼底闪过杀意,迅速隐藏,并未引起注意。
赵玄明知故问,“你们找朕有何贵干?”
元柔柔在旁边翻译。
富商们争先恐后的请求赵玄放行港口,让港口的货物能过来,不然损失很大。
也有些富商想赵玄放行,放他们逃离。
各个情绪激动,越说越委屈。
赵玄皮笑肉不笑,“怎么?你们是良民?”
“对,陛下。我们是良民,打仗是朝廷的事,与我等无关,求陛下明鉴。”
赵玄点头,“行,朕相信你们是良民,大大的。这样,倒也不能不放港口。”
闻言,众人面露笑容,狂喜至极。
商人才不管国仇家恨,就想挣钱,或者保命。
赵玄话锋一转,“有件事,朕希望你们帮个忙。”
“什么事?”
众人头皮发麻,总觉得不会是好事。
“听说此处盛产粮食,地方肥沃,希望你们能带动扶桑百姓筹集军粮,还有药物也要筹集,是不是小事?”
数百商户心头咯噔,显然是要他们拿钱给大宋军准备粮草,打的还是他们老家。
顿时众人脸色难看,沉默。
被扶桑皇室知道,哪个能活?
沉默,诡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