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陛下,外臣是要回去休息。”
赵玄来回踱步,威压甚强,“回去休息?朕还以为你离开皇宫之后,要到女真那边去聊天呢。”
语调轻飘飘的,魏汉梁却是心惊胆颤,硬着头皮,尽可能的做到滴水不漏。
“陛下误会,我南诏和他们关系都很平淡。”
“平淡?”赵玄声音忽然加高,饶有兴致地打量魏汉梁,“是么?那朕怎么听说,你们收了他们很多的好处?其中该不会藏有秘密吧?什么秘密,说出来,大家一块听听呗。”
魏汉梁脸色剧变,猛然跪地。
“外臣不明白陛下什么意思,此番前来,南诏是为友好和平。”
赵玄冷哼,一甩衣袖,贴脸开大。
“跟朕扯什么乱七八糟的呢?你们以为朕是傻子?稀里糊涂?云里雾里的?朕可以给你南诏交友机会,别不知好歹。”
听到这话,一众南诏使者纷纷看向魏汉梁。
魏汉梁是领头,赵玄这番话不亚于将他架在火架上烤。
原本好好的,赵玄干嘛莫名其妙找上他?
看这把架势,似乎是要他将实情交代出来。
魏汉梁头冒冷汗,不得不谄媚讨好。
“您应该也听说过南诏的国情,南诏国家实在太小,不敢背后说女真什么,不想想别的,只想和大宋友好往来,望陛下看在这点的份上,别恐吓我等。”
赵玄冷笑,“想当墙头草,讨好两边,绝对没有这么便宜的事情。”
闻言,魏汉梁心头咯噔,察觉不妙。
接下来,赵玄的话,让魏汉梁更加目瞪口呆。
“来呀,通知下去,朕单独和魏汉梁在御书房畅聊。”
瞬间,众人懵逼。
魏汉梁的脸,一阵青一阵红。
所有人都没单独见到赵玄,结果他却和赵玄在御书房聊天?
显然,赵玄是要他成为众矢之的。
并且,女真也好,波斯也罢,都不会当成没这回事。
故而,魏汉梁脸色发白,慌张道:“陛下,万万不可呀,我没有想法介入女真和大宋的战火,望陛下网开一面。”
他额头冷汗,不断渗出,赵玄不以为意地淡淡一笑,“愣着作甚,赶紧放消息去。”
“是。”亲卫拱手。
魏汉梁脸色煞白,急忙拦路,“不要去,不要去,陛下,能否移步?我愿意配合。”
听到这话,赵玄嘴角勾起。
魏汉梁不傻,是个聪明人,知道怎么选择。
南边基本上没能掀的起风浪的国家了,也就一个南诏还有点儿手段。
女真的所谓往来友好,安抚不了南诏的心。
讲简单点,赵玄只要将炮车对准南诏,女真无可奈何。
而南诏肯定是打破这群宵小,想要联盟的门户。
“交代交代,让你的人马先回去休息,避免走漏消息。万一消息走漏,朕大宋是没有关系,不怕,怕的应当是你们南诏,你应该懂的吧。”
赵玄说完,大步流星。
魏汉梁眼神一闪,心中已有计较。
莫非赵玄是要拉拢南诏,而不是为了打听消息?
没多久,他安排人马返回,并且下了死命令,不得任何人透露消息。
万一消息泄露,南诏完了。
除了大宋,几乎得罪所有国家。
御书房。
赵玄笑眯眯地喝茶。
“行了,关子朕就不卖了,单刀直入,开门见山。你们联合起来,说朝拜就朝拜,究竟为何?女真是否动用些手段,胁迫你们威胁大宋?老实交代清楚,屁事没有,不老实交代你也应该懂得后果,朕要弄死你们简直比杀死一只蝼蚁还要简单,有数千万种办法!而让你南诏成为众矢之的,只是微不足道的小小一种。”
听到这话,魏汉梁浑身一震,看着装修奢华的御书房,以及周边的亲卫,叫苦连天。
真的是……他倒了八辈子霉,居然遇到赵玄。
想了想,试探询问:“敢问陛下是否真可以保护南诏,永远不被他国欺负。”
赵玄嚣张地翘起二郎腿,咧嘴一笑。
“那得看你提供的消息是否具备朕保护南诏的价值,并且还得看你南诏后续是否能提供价值。你们真以为朕不清楚,你们这次连结过来,就是因为女真或者突厥亦或者波斯在召唤?可知一种小国被串掇起来想欺我大宋,乃死罪也?”
魏汉梁的脸很痛苦,他也不想当墙头草,墙头草听起来左右摇摆,实际是因为哪个都不敢得罪,偏偏需要左右逢源,一个不小心很可能就死了。
“陛下,我南诏经受不起大风大浪,只是一个小小国家,倘若没有大国庇护,我南诏实在不好生存,大不了立刻退离京城。”
他态度坚定,令赵玄眉头一挑。
态度不错,可惜在谈判一事上,只有价值筹码,不备仁义。
“怎么?想来就来,想走就走?一开始以为朕察觉不出,就留在这儿。现在觉得朕察觉到了,就想退出?你们南诏想的也太美了!过来的事情怎么说?联合的事情怎么说?不如朕派个几万人,拉着战车,护送你们回南召?据说你们南召有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