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来的是西夏军,也是极好的,可以问问赵玄究竟死没死。
刘高忠眯眼,朝远方望去,人马逐渐逼近,当看到赵玄的王旗后,吓得脸色煞白,跌坐在地。
“他,他,是他……”
“将军,他是谁?”
“听不懂我的意思么?”刘高忠气急败坏。
亲信懵逼的将他搀扶起来,“听不懂。”
“特、么的还能是谁?当然是赵玄!”刘高忠恐惧得瑟瑟发抖。
顿时,周边士兵全都恐惧地倒抽凉气,急忙趴出去半个身子,往外张望。
“赵玄好像没有带大炮,将军,不如我们……”一个将士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
刘高忠眼底闪烁狠辣,心里多少有点犹豫。
他在亲信搀扶下起来,再次往外张望,看到赵玄带着一大批连绵不绝的人马后,越发恐惧和惊慌。
赵玄带人走到射程范围外,便停下,掏出喇叭,目光冰冷地瞪着城墙。
“现在是谁在墙上?”赵玄询问。
“末将刘高忠,见过殿下。”刘高忠硬着头皮回答。
赵玄嗤之以鼻,看来,陈飞宇的确被人解决了。
赵玄不废话,干脆道:“刘高忠是吧?给你个选择,要么我攻开城门,要么你打开城门。”
闻言,刘高忠控制不住颤抖。
赵玄能这么说,证明他已经知道了一切。
看刘高忠发愣,一个将士急忙碰了碰他:“将军……”
这时,又有一个士兵急忙跑上城墙。
“将军,关内有人冲来。”
刘高忠震惊,猛然回头,就见一群士兵往此处而来。正是当时左副将旧部。
左副将被韩红柳杀了后,即便他们被归给陈飞宇,但并不服陈飞宇统领,没能听他的号令。
以前上边儿有人压着,没办法选,现在只想跟着赵玄当好人。
为首的将士发现刘高忠的身影后,激动询问。
“我们刚才听到有动静,是不是殿下回来了?”
刘高忠看着一群士兵,密密麻麻,又回想起赵玄那群大军,绝望的踉跄数步。
见状,将领立马警惕。
“刘高忠,你干什么?殿下回来,为何不开门?”
说完,抽出大刀。他带来的人,马同样抽出大刀,随时做好拼命的准备。
刘高忠苦涩一笑,满眼绝望。
“开门。”
城门被打开,外头人马整齐排列,气势恢弘。
赵玄见城内也是一大批人马,嗤之以鼻,回头一看。
连西夏军都给打灭,他的人蛮给力的,还会怕关内这些当时被西夏军追着杀的两脚羊?
简直可笑。
左副将旧部见状,懵逼。
殿下气势汹汹的,是啥意思?带着大批量人马想入关砍他们?
一看情况不对,左副将旧部的将士急忙摆手。
“停下,误会,是一场误会。”
将士跪地,声音带着喜悦与恭敬。
“恭迎殿下回来。”
赵玄疑惑片刻,随后呵呵一笑,让身后的人马将武器收起,随后骑一马当先,桀骜不驯的往内而去。
所到之处,欢迎的士兵无不低头,恭敬到不行,不敢看赵玄真容。
关内,刘高忠恐惧地跪在地上,汗流浃背。
赵玄在他面前停下战马,冷声询问:“陈飞宇呢?”
“回殿下,陈将军见殿下迟迟未归,挂念不已,便带人出去寻找殿下,但半路遇到西夏军,全军覆没。”
刘高忠故意装出悲痛欲绝的假象,想做垂死挣扎。
“是么?”赵玄冷笑,“何时的事呢?”
“一个半月前。”刘高忠回答。
张三的声音阴沉沉的,“你傻了?傻子,可知道一个半月前,西夏军已经被我们赶到大漠,被杀的如同丧家之犬。你说的时间,连西夏主城都成了我们的地盘,一种部落臣服殿下谁,还有那能耐让陈飞宇全军覆没?”
闻言,刘高忠倒抽凉气,不敢置信,看着赵玄。
赵玄把西夏给灭了?
这才出去多久?中途不曾回来补给……
那是西夏,西夏啊!
刘高忠愚不可及,压根不清楚赵玄的做法意味什么。
“殿下真的灭了西夏军?”左副将旧部同样不敢置信看着赵玄,满脸崇拜。
“何止是西夏皇宫。”张三趾高气昂,挺着胸膛,“殿下带着我等各种追击,穿越大漠,杀往漠北,顺便将那群部落也收拾了一番。西夏最不可一世的拓跋纯,同样死在殿下刀下。”
张三的表情,要多牛有多牛,然而压根没人觉得他是吹牛。
分明不是他在打仗,听他那么讲,人人脑海中都脑补出想西夏景象,带着莫名其妙的血液沸腾。
看着赵玄,大家满心崇拜。
赵玄随手一摆,“张三,跟你说过多少次了,做人做事要低调。”
话落,目光再次变回阴冷,锁定刘高忠。
“你也别炸伪装了,将你们陷害我的计划说出来。主谋是何人?算了,主谋就不用说了,脚趾头也能猜得出是谁,就说说具体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