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愚不可及,你是想把弟兄们全都送上死路才甘心,真觉得赵玄是你们这种瘪三可以对付得了的?全都会死,全部都会死!刘高忠,你个愚不可及的蠢货,终归是做下了最愚不可及的决策,你将被赵玄狠狠地踩在脚底下,不得好死,弟兄们也会被你拖进地狱。”
“我的心思、手段,比你狠,比你强,我会成功,不会优柔寡断。”刘高忠咬紧牙关。
“无妨,黄泉路上我会等你的。”
陈飞宇带着不甘和阴狠的笑容,看的刘高忠头皮发麻,吓得他急忙又取出匕首,狠狠刺了几下陈飞宇的心脏,直到他再无任何气息。
等他死透后,刘高忠才惶恐地跌坐在地,心里难安。
分明计划成功一半,为什么还是如此难安?难道是某一步做错了?
……
关口传来轰隆隆的巨响,韩红柳偏头看了一眼采矿的方位。
采矿时常爆发动静,是正常的。
没多久,一匹骏马匆匆而来。
“韩将军,矿场坍塌,大量百姓、士兵,发生意外。”
回来的百姓知道赵玄在修建关口,各个主动帮忙。
为了感激赵玄替他们收复失地,重回故里,同时还能多挣点钱,好继续生活。
毕竟,家园被西夏狗贼摧毁,做什么都要钱。
“什么?坍塌了?”韩红柳满脸凝重,皱紧眉头,“二哥,我带人去救人。”
韩红柳凝重的看向韩行宇。
“一起去吧。”韩行宇皱眉。
事态太过紧急,老马也赶过来。
“二小姐、韩将军,我带你们一块调查。一定是刚才的爆破声,引起的坍塌,照常来讲,我们秦州人用火药是不可能会犯如此愚蠢而又低级的错误,火药的量会掌控到几乎精准。”
……
“刘将军,韩红柳和赵玄的人马,赶去救人了。”
刘高忠点头,“赶紧送信。”
“是。”
关口城门,被偷偷打开,一人朝远处奔去。
埋伏的西夏探子见状,心悬到嗓子眼,各种紧张。
“关口有人出来,赶紧禀报大王爷。”
“只有一个人……”
“那该如何?”
“先埋伏,将他抓住,到时再问。”
出来的那骑兵,加速赶路,手中不断挥舞马鞭,也不清楚西夏大军藏在何处,只能按赵玄当时离开的方位追击。
跑了一会儿,停马,扭头一看关口,只剩下不丁点儿大的影子。
风雪倘若再加大一些,关口就会彻底看不到,他害怕迷失在草原车上,干脆大吼。
“西夏大王爷何在?我奉命给大王爷送信,周边是否有西夏人?”
他大喊,抱着尝试态度,希望能有一个西夏人出来,如此一来他就能回去了。
藏在暗地的西夏探子闻言,面面相觑。
“搞什么呀?大宋人脑子里在想什么?”
“其他大宋人是否有从关口出来?”
“没,就他一个,其他的还躲在关内。”
几个探子互相对视,随后抽出大刀,警惕的朝那大宋骑兵而去。
骑兵高举双手,表示自己的友好。
“我是来送信的。”
说话间,取出一封信。
西夏探子将刀架在骑兵脖颈旁,然后从他手中将信抢过。
“信送完了,我要回去了,无论如何都要把信件交给你西夏大王爷。”骑兵叮嘱。
西夏探子嘴角却挂起残忍的笑容,“都来了,还想回去?”
闻言,骑兵瞳孔睁大,满心慌乱。
拓跋圭那边。
“孙神医,大宋百姓都已经从主城送到此处,我要亲手将他们送回去,你是否愿意一块同往?”拓跋圭皮笑肉不笑。
孙之邈对上他的目光,点头。
“自然是要一块去的,只要亲眼看到他们进关,我便着手替你调理身体。”
“没问题。”拓跋圭点头。
随手一挥,西夏军押着大宋百姓往关口而去。
风雪满天,西夏人穿着厚实的皮衣,至于大宋俘虏,只有薄薄的单衣,被绳子一连串牵着,朝前方移动,肌肤被暴风雪吹得发紫,随时都有可能一命呜呼。
西夏狗贼根本不在乎大宋人的性命,孙之邈看的心疼,但他也无可奈何,只能争取到让西夏狗贼将他们送回大宋。
倘若他的能力再高一些,或许……
孙之邈重重一叹,打算将自己身上的皮衣脱下来,给孩子穿上。
见状,奇多抽出大刀,横在他眼前。
“孙之邈,你的衣裳,可是我家王爷大发慈悲赏赐给你,没有大王爷的允许,你算什么东西,竟想将其随意送人?倘若你冻死在这冰天雪地,谁还能治好我家王爷的病?”
孙之邈冷哼,怒斥道:“别把老朽当成弱不禁风的两脚羊,老朽身子骨健康的很,小寒小风难以伤到老朽。”
说话间,态度强硬的将皮衣脱下。
奇多脸色冰寒,二话不说,举刀将那孩子砍死。
鲜血滑落在雪地上,将白雪染红。
男孩满脸诧异,瞳孔放大,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