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红柳眼底闪过纠结,随后郑重点头。
“殿下,我明白了。”
“行了,我要走了,你老实看家。”
赵玄随口说完,驾马离去。
望着他离去的背影,韩红柳脱口道:“殿下,您的这身崭新战袍,非常精神。”
“精神?”赵玄嘴角一勾,“的确很精神。”
赵玄带人在草原狂奔,程知虎凑到赵玄跟前。
“殿下,都是些小事情,末将就能办好,您何必千里迢迢出来,难道您不相信末将的实力?”
“我出来不是不相信你的实力,而是想出来就出来,没那么多原因和理由。”赵玄淡然一笑。
程知虎闻言,想了想,随后满心崇拜地望着赵玄。
“殿下的想法,末将觉得高深莫测。不懂,不懂。”
“这就高深莫测了?”赵玄像看傻子一样的看他。
想的有点多吧,无非是随便扯了个借口罢了,就说他高深莫测,望尘莫及。
“殿下,咱们过来就好,您为何要跑来?”
众人停马,有会测官记录适合狙击的地点。
张三也凑到赵玄面前询问,觉得赵玄出来吃力又没必要。
“傻不拉叽的,我明白你在想什么,但你可清楚想画完地图需要付出多少?尤其是完整地图,可降低多少伤亡率?”
张三若有所思,随后恭敬抱拳,满心钦佩。
“殿下想的周到。”
某处营地。
拓跋圭依然躺在床上,要死要活的。
从大宋抓来的神医,已经被带到此处好几天,可是不管怎么医治,拓跋圭都不曾好转。
一个亲卫愤怒地抽出大刀,指着神医。
“老狗,你该不会是故弄玄虚,不愿意医治我家大王爷吧?听你们大宋狗讲,你的医术赛过华佗,为何连大王爷小小伤势都治不明白?”
神医丝毫无所畏惧,不卑不亢,满脸淡然。
“你家大王也得了心病,心病还需心药医,纵使老朽医术高强,也没有办法靠外用药物医治心病。
你家大王爷的病快没法治了,你们又没能耐到大宋拿药,不如就派我大宋百姓回去。
只要你们将他们放了,他们自然会拿药材来,而我也能治好你家王爷的外伤。
至于心病,还得靠他自己走出来。”
神医语气冰冷。
“放肆,你们也配合我们谈条件?你们这群羊,在我们眼里只是牲口,去死。”
说着,亲卫高举大刀,就要将神医砍死。
“住手。”拓跋圭怒斥,随后瞪向亲信,“给他道歉。”
“大王爷……”亲信不敢置信地望着拓跋圭。
拓跋圭眯眼,皱眉。
亲信急忙低头,心不甘情不愿道歉。
“抱歉。”
神医孙之邈冰冷的看着亲信,不讲话,随后看向拓跋圭。
“大王爷,你的病无法再拖,赶紧做决定吧。”
“你确定,我将那群俘虏放走?你可就再也没有一个同胞能讲话了。”
“我不需要跟谁讲话。”
拓跋圭眼中带着威胁,“你本身一点价值都没有,无非是我受了伤,恰巧你才有了价值。当然,天下也不是只有你一个神医,而我也没必要非得让你医治,就不怕在这信口开河,我把你杀了?”
“死又有何惧?我已经活了几十年,早已够了。正如王爷所言,现在我的价值被你赋予,那就有价值,有价值就可以谈条件。”
两人单刀直入,不墨迹。
孙之邈的确能治拓跋圭,无非是找借口,不愿意医治。
不医治的理由很简单,要和他讨价还价,让俘虏们返回大宋。
拓跋圭哈哈大笑,随后看向亲信。
“给他准备件棉衣,天寒地冻,可别冻出病来。”
亲信非常不爽,却只能无奈点头。
拓跋圭大手一摆,“孙神医先退下,本王会将俘虏们安全送回大宋。”
“谢王爷。”孙之邈点头,随后退下。
人走后,拓跋圭叹了口气,“奇多,派人去主城,将抓获的大宋俘虏带来。”
“王爷真的要将他们放回大宋?”奇多满脸诧异,“那老贼若是刻意不将您的病治好,我弄死他,有的是办法让他臣服,替您治病。”
闻言,拓跋圭摇头。
“不将人送回去,并非因为打孙之邈。”
“那是为何?”
“为赵玄。本王察觉到了,只要一天不将大宋俘虏送回大宋,他绝对不会撤军。”拓跋圭叹息,“还有,赵玄上次过后,是否有别的动作?”
赵玄那边。
策马狂奔,一边奔一边勘察地形,绘制完善地图。
这时,对面冲回来一个探子。
“殿下,前方有大批西夏狗贼。”
闻言,张三和金刚等人老脸激动,斗志澎湃的抽出大刀。
“殿下,杀?”
“杀个毛。”赵玄翻了个白眼,朝绘制官大喊,“将地图拿来。”
绘制官急忙将地图摊在地上,指出当前所在方位。
赵玄研究片刻,摸摸下巴,才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