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为何突然冒出来如此多的西夏大军?”
守城将领整个人吓蒙蔽,自言自语,满脸恐惧,一时间忘记指挥。
也对,这座城池才几千个人,而西夏大军至少十多万,他拿什么去守?
所以,指不指挥的好像没太大用处。
秦州将领见状,反手一个巴掌。
“愣着干嘛?废物,小小西夏就把你吓得肝胆俱裂,幸好你不是老子的秦州军,否则一刀捅死你。”
秦州将领破口大骂,瑞和城守城将目瞪口呆,还在自言自语。
“完了,今天小命要交代在这了,城池废了……”
“特、么的,大敌当前,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老子弄死你。”
赵玄这边的一个将士抽出大刀,旁边的另一个将士立刻将他拦住。
“老马,和废物较真做什么?立刻整军。正好,给殿下送回一份大礼。”
城墙下,西夏军还在卖力的攻城,最后城门在合力撞击下不堪重负,轰塌。
西夏士兵满脸狂喜,立刻大吼:“杀。”
一批接一批的西夏军朝城门涌去。
然而,还没等他们杀进去,就看到后方大宋骑兵整装待发。
他们特别奇怪,大宋军不仅自己武装的牙齿,胯下的战马同样武装的牙齿?
西夏兵一愣,大宋人那么有钱?还给马带盔甲?
“杀!”秦州将高呼,飞速朝外奔去。
马蹄声轰隆隆,盖过喊杀声,大地为之颤动,包括城墙的守城军,也感到恐惧。
重骑兵冲锋,堵在门口的西夏兵一时间难以后撤,只能高举长矛。
重骑毫无疑问的撞到长矛上,可惜,无法刺穿盔甲,反而长矛被折断。
“杀!”
重骑士气高涨,声音响彻雷霆,毫无阻碍地冲了出去,冲进西夏军之中。
西夏军立刻调转刀头,对付重骑。
只是,战马被戴上盔甲,他们的刀砍不穿,长矛刺不穿,无可奈何。
只见大宋重骑,如同狼入羊群,肆无忌惮地收割西夏军的性命。
越来越多的重骑,从城内冲出来,活生生撕开一条口子。
“弟兄们,把这些西夏狗贼砍死,杀,快杀,杀的动作要快,否则军功就没了。”步兵高吼。
刹那,步兵们满脸贪婪,疯了一样冲杀过去。
“杀死这群西夏狗贼,竟敢犯我泱泱皇朝,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东西,一群蛮夷,废物。”
赵玄的大军加入,状况呈现一边倒趋势。
城墙上方的守城士兵,懵逼了。
危机就这么解除了?好像他们从始至终都是摆设……
守城军木讷的往身后看去,就见后方不少士兵飞速朝城外涌来,斗志昂扬。
为什么他们不恐惧、也不慌张?
外头可是西夏军啊,一个个骁勇善战的怪物。
他们看到西夏军都吓得肝胆俱裂,为何秦州军却毫无畏惧?
城外,一个西夏将士捂住受伤的部位,冲到张鸿烈旁边,惶恐焦急道:“不好了,将军,城内有大批大宋军,咱们才刚推开城门,就被推出来,难以继续推进。他们有重骑,连马儿身上都穿着盔甲,横冲直撞,我方兵器耐其不何。”
“怎么回事?大宋会掐指一算,知道咱们今日一早会全军出击,才将所有城池的守城军都调动过来?”张鸿烈怒不可遏。
“卑职不明所以,应该不至于吧?城内冲出数万人马,还有更多人不断重来,似乎不止有十万。”
“不可能,上次韩师道带的四十万军队,已经是大宋所有底牌,怎么可能再冒出来数十万?”
张鸿烈咬紧牙关,一脸惊恐、诧异。
这时,又一个西夏军急忙跑来。
“将军,是秦王赵玄的人马。”
“秦王赵玄?”张鸿烈倒抽凉气,瞳孔猛震,心生慌乱,“他不是留在阳城么?”
“将军,别扯这些了,赶紧下令,究竟是退还是继续攻?”将士满心着急。
“当然是继续攻,已经退无可退,能撤退到哪里去?”张鸿烈破口大骂。
“明白。”将士调转马头,返回去下令。
张鸿烈咬紧牙关,捏紧拳头,根本就没人注意到他已经恐惧到浑身颤抖。
两方交战继续,赵玄的人马中有不少老兵,经历过鲜血的洗礼,身经百战。
但这次出行的队伍里,更多的是初上战场的新蛋。
幸好,这些人在秦州的时候早就已经经历过非人训练。
程知虎练兵相当严苛,隔三差五就对新兵们说,今天多流一滴汗,明天上战场就少流一滴血。
能经受多残酷的训练,就能承受多残酷的战场。
扛不住,立刻滚蛋,老老实实做工,耕地,好过上了战场回不来。
秦州军都是因为对赵玄敬佩,才会参军,故而不管训练多艰苦,都咬牙坚持。
在这样残酷的战场上,他们才能没有畏惧,胆战心惊,抱着只要干不死就往死里干的觉悟,气势高涨,胜过背水一战。
大批量步兵冲出城池,打出一片血海。
紧接着,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