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晟言疑惑的抬头,看着赵玄,点了点头。
“行,你在这待着,我从后门走一趟。”
“殿下要去后门做什么?”齐晟言疑惑。
“你小叔等着我过去吃饭。”
赵玄说完,看向程知虎。
“这边就交给你了,你应该明白,我想知道什么。”
“殿下放心,我又不是初次干这种事。”程知虎笑的阴险
之后,赵玄带着赵天圣等人,往后门而去。
齐晟言屁颠屁颠跟上:“殿下,草民送您。”
“送我?”赵玄回头,冷冷瞪过去,吓得齐晟言汗毛倒竖,恐惧低头。
“不送了,不送了,殿下慢走。”
赵玄走后,齐晟言才眼神阴狠的看着先前跪地的女人。
“你的表现很不上道,老子很恶心。”
女人吓的摇头哭泣。
紧接着,齐晟言取出鞭子,阴狠的朝女人走去。
女人心道,一切都完了,绝望的闭眼。
就在他打算收拾女人时,被程知虎扣住手腕。
“你干什么?”齐晟言疑惑,看着程知虎。
“正儿八经的男人,应当顶天立地,干嘛要动手打女人?你喜欢打人,我陪你打。”程知虎冷笑。
秦州军磨刀霍霍,抽出大刀,走向一众打手。
流程嘛,先清场,才能办事。
赌坊传出凄厉的惨叫。
赵玄等人走得比较远,时不时会传来一声。
赵玄笑看赵天圣,“想看戏,总得大家伙一块过来看,独乐乐不如众乐乐嘛。放心,那些狗一个都活不了。”
赵天圣若有所思,没有搭话,继续朝前走。
这时,传来喧闹声。
后院一个光着膀子的男人,证明打人,被打的也是一个男人,皮开肉绽,还是死不愿松开抱金光膀子大汉的脚。
而那大汉怀中,有个十岁左右的姑娘,一脸恐惧,花容失色。
“不要打我爹,不要打我爹,求求你们了,放过我爹,吧再给我们一点时间,一定会凑够钱还给你们,求求你们了。”
显然是因为还不起赌债,才被抓的。
看着眼前的景象,赵采洁幽幽叹息,柳知翠同样很心痛。
赵玄察觉到她的异样,将她抱在怀中,轻轻拍了拍玉背。
“别怕,咱们马上走。”
柳知翠强迫自己挤出笑容,但依旧控制不住颤抖。
当年,她也经历过这一幕,是印进灵魂深处不愿再回想起的记忆。
院内的大汉们,也发现了赵玄,仅仅看了一眼,便没做搭理,继续殴打着男人。
通往后院的道路,有守卫,普通人过不去。能过去的,都是齐晟言同意的。
赵玄搂着柳知翠,带着大家往后门而去。
至于秦州军,则是迅速抽出大刀,干净利落的处理壮汉。
壮汉压根没反应,就愕然的双手捂着被割开的喉咙,轰然倒地。
少女发出凄厉的惨叫,吓到不行。
秦州军急忙将她的嘴捂住,示意他们不是坏人。
刚走出院子,卫婴就带着乔装打扮的人马过来。
“见过陛下。”
赵天圣诧异的看着卫婴。
在他记忆里,卫婴好像并没和他们出来。
而赵玄和他进城后,就来了赌坊。
前后最多半个时辰,卫婴是如何得知他们会从后门走的?
看样子,貌似提前就等着了。
他下意识打量赵玄,满意点头,赵玄培养的人非常优秀。
齐安昌那边。
他眉头紧皱,来回踱步。
今天一直都很难安,眼皮子直跳,觉得赵玄话中有话。
可赵玄又实打实的收了他给的钱。
虽说五千两不多,但收下了,就是收下了。
最后,他思来想去,只能想到唯一的变数,那便是齐晟言。
“晟言到哪去了?”齐安昌询问。
“老爷,他今天去逛青楼了。”
“那就行,没去赌坊就行。对了,殿下出来没有?”
“回老爷,殿下没出来,应该玩得正起劲。殿下带来的人马,封锁了整条巷子,我们的人混不进去。”
“盯紧了,去通知下边,就说赵玄来了,一个个老实本分些,倘若被赵玄抓到把柄,可别怪我大义灭亲。”
……
城郊。
“殿下,今天是齐家人收租之日。”卫婴拱手。
赵玄点头。
之所以选择今天过来,就是因为收租。
众人走在乡间,两旁都是水稻。
大部分水稻都收割完了,只剩其中一块还没收割。
水稻金灿灿的一片,压弯了腰,硕果累累,可谓是大丰收。
旁边一个老农,露着胳膊,笑得合不拢嘴。
没一会儿又吹足顿胸,掩面痛哭。
赵天圣奇怪的过去,询问。
“老大爷,今年是大丰年,为何哭哭啼啼的?”
农民回头看了赵天圣一眼,眼底满是绝望,勉强站直佝偻的身躯,指着稻田。
“一半是赋税,一半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