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因为我的人马没有粮食了,没有去处了,我的士卒孤独了,所以来你们大辽借一点粮食,借一点女人。你们契丹人,不也喜欢南下,向我大宋借粮食、借女人吗?这只是还债而已,有什么不妥?”
赵玄闻言,哈哈大笑,十分嚣张。
对待这些野蛮人,就得用野蛮的手段。
当然,骁骑营在劫掠契丹部落的时候,并没有借用他们的妇孺,骁骑营有骁骑营的原则。
“你,真是放肆!”
俄日都见赵玄如此嚣张,气得当场拔出了腰间配刀。
“放肆又怎样?难道你要与我再打上一场吗?别看你这些部落联军人多势众,但与我精锐骁骑营比起来,不过是土鸡瓦狗而已。”
对待这些野蛮人,就得更野蛮才行。
你要是文绉绉的,他还嫌你唯唯诺诺。
“你要打,那就打,让你的人马上岸来。”
俄日都冷哼一声,杀气腾腾的道。
“看来你真是名不副实,只是是个莽夫,为了私仇,居然枉顾眼前大好的利益。”
赵玄见激怒了俄日都,终于收敛了一些。
“牙尖嘴利的小子,那你且说说,大好的利益在那儿?”
俄日都也不是真正的莽夫,自然知道,眼瞎可以利用赵玄。
赵玄的骁骑营之厉害,不用赘言。
只要利用好赵玄,攻破西夏京师大兴城也不是不可能。
就算攻不破大兴城,也可以在宁州、贺州劫掠一番,让党项人元气大伤。
“南边的党项人,现在就跟剥光了衣服,躺在地上的妇人一样,你们契丹人,还不抓进机会扑上去,索取个痛快,还磨磨蹭蹭的,难道是虚吗?”
赵玄哈哈大笑着嘲讽。
“哈哈哈,都说宋人阴险狡诈,现在看来并非虚言。大兴城,城墙高大,固若金汤,还有三万精骑拱卫,岂是那么好攻取的?”
俄日都并没有被激怒,反而哈哈大笑。
他喜欢赵玄这个比喻。
不过,契丹人并不虚。
若是云州的精锐没有被抽走,他早就南下,攻打大兴城,灭到西夏。
“如果你能攻下大兴城,我倒是可以替你拖住张复合野利奎山。”
赵玄知道,这场谈判已经差不多了。
双方都是想利用对方。
不过,到底谁才是被利用的一方,现在还说不好。
“就凭你那三千人,哼,张复刻不是吃素的,再说,这南岸还有几万党项部落联军,你敢登岸吗?”
俄日都也反激将起赵玄来。
“有何不敢登岸,这些党项人,不过是乌合之众,在我骁骑营的冲击下,只需一个回合,即可击溃他们。”
赵玄淡淡一笑道。
“哈哈哈,真是笑话,你区区三千人,一个回合能击溃朱茂的话,那我五万契丹儿郎,半天就能拿下大兴城。”
俄日都不屑的大笑。
“好,那我就击溃朱茂,咱们再谈,让你见识一下我骁骑营的实力。”
赵玄已经探明了俄日都的想法,觉得继续谈下去也已经没有必要了。
因为就算他不联合俄日都,俄日都只要看见有机可乘,也会南下。
与其在这里浪费口水,还不如给俄日都创造条件,让他自己自由发挥。
说罢,赵玄直接返回,登场。
“李嗣业,你怎么看?”
见赵玄带着骁骑营朝着南岸而去,俄日都冷冷的看向李嗣业。
“朱茂完了!”
李嗣业淡淡的道。
“哈哈,朱茂两万人马,就算是乌合之众,也不可能会败。”
俄日都却冷笑连连,他不相信三千人能冲垮两万人。
……
南岸。
看见赵玄带着骁骑营靠岸,朱茂并没有阻止的意思。
“大人,敌人登录过半,是否发起攻击?”
终于,在骁骑营人马一半踏上河滩时,朱茂动了。
“杀!”
一声令下,两万党项铁骑直接冲向了骁骑营。
然而,刚刚登岸的虎贲都和鹰扬都并未慌乱,而是在极短的时间组成战阵。
在两百距离时,直接一波箭雨洗礼这群党项人。
而当敌人冲到百步之外时,鹰扬营也全数登岸。
然后。
短兵相接。
以虎贲都为矛头,直插整个西夏大军的心脏。
虽然骁骑营只有两千人,但这两千人却气势如虹,人人都能以一当十。
在面对比己方十倍的敌人,也没有丝毫的畏惧,反而兴奋起来。
“敌军区区两万人,也胆敢与我骁骑营正面作战,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
卢魁一声怒吼,一马当先,杀进敌群。
虎贲都如果是犁头,那卢魁就是最尖锐的犁尖。
卢魁一把长刀在手,颇有一种天下无敌的味道,如入无人之境,所向披靡。
没看到刀光剑影,只看到人仰马翻。
卢魁身后的骁骑营士卒,深受鼓舞,一个个猛烈的砍杀敌军。
看见卢魁如此凶悍,朱茂身边一员猛将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