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到兰坊居的时候,下了车,程琛将小姑娘搂在怀里,吩咐了一句:“把东西搬进去。”
“咦,什么东西?”
方辞狐疑,赵叔已经将车的后备箱打开,拿出了一个铜制的盒子,形状和清代的铜鎏金梅花纹香盒一样,只不过体积要大一些,上面的花纹雕刻得整整齐齐,看起来有种秩序感。
“小姐,这是先生托人定制的宫毯,知道你喜欢,先生便去找了最顶尖的设计师,设计了一款。”
赵叔在一旁解释了一句,方辞看了一眼程先生,他视线一直落在她身上。
“谢谢琛琛~”
方辞亲昵蹭了蹭他的胳膊,活像一只讨人欢心的小猫。
一回到房间,方辞就迫不及待打开了铜鎏金梅花纹香盒,只见一条蓝色的毯子,整整齐齐叠装在匣子里,月蓝底色,凤纹夔心,万字纹和饕餮纹,活灵活现。
方辞还来不及惊艳,手指刚一轻柔触碰上去,是盘金银丝线,图案错落有致,颜色典雅古朴,以丝线为中心,缠了金箔和银箔,光彩夺目。
“喜欢就好,上次你想要钟鼎楼的那张,已经用过了。”
他想送给她最好的东西,用过的当然不行。
“我很喜欢呢。”
方辞爱不释手,程琛坐在她身边,盯着她这副傲娇兴奋的小模样,不禁也心里高兴了不少,忍不住逗她道:“给你的礼物送了,你给我的奖励呢?”
“昂?”
方辞将珍贵料子小心翼翼放回去,眼睛转了转,“你想要什么奖励?”
“你说呢?这就要看你了。”
“那我可丑话说在前头,我可没钱。”
方辞这副算计的小模样在他看来很有意思,眼睛滴溜溜转个不停,心眼子都写在脸上。
“我不要钱。”
听到不要钱,方辞终于如释重负,可下一秒,程琛挑了挑眉,薄唇轻启:“过来。”
“过来干嘛?”
方辞见他神采奕奕的样子,脑子里不自觉想起那晚,他也是这样的表情,脸颊倏地红了,嗫嗫嚅嚅移了过去。
程琛将人抱在怀里。
方辞对上他的视线,他的眼睛一直盯着她的唇。
方辞垂下眼帘,手轻轻推了一下他的手臂,想要起身。
程先生紧紧禁锢着她,修长的手指指了指她的唇,“用它,吻我。”
方辞睫毛轻轻动了动,“那就亲一下下噢。”
“嗯。”
听到程先生应允了,方辞才娇声道:“那你把眼睛闭上。”
闻言,程琛闭上了冷眸,如同一只温顺的雄狮子。
方辞趁他闭眼的间隙,凑近他,快速蜻蜓点水般亲了一下他的唇。
可下一秒,男人的眼睛陡然睁开,像是意料到她抽离的动作,动作迅速将她禁锢在怀里,灼热的唇又凑了上去,化被动为主动。
一吻毕,方辞脸上全是愠怒,唇又红又肿,他又捉弄她,说话不算话。
“又生气了?”
方辞将头扭到一边,气呼呼道:“不是都说好了,就一下,你看看你……”
程琛指腹轻轻触捧了一下她的唇,嘴巴都亲肿了。
“辞宝,不生气了,我赔偿你?”
“怎么赔偿?”
“你想要什么赔偿?”
……
“看你能给什么咯。”
小姑娘傲娇得无法无天,他看着眼前的她,青春活力,明媚动人,他对这种旺盛的生命力无比着迷。
他的大掌紧紧握着她的手,“你想要什么都可以,金钱、资源,无论你能想到什么,我都会想尽一切办法满足你。”
方辞只感觉一阵富有荷尔蒙的灼热感从手心传至肌肤,片刻的晃神后,她坚定摇了摇头,“我什么都不想要,我只想要程先生。”
这句话,将又撩又媚,拿捏得恰到好处,偏偏小姑娘的眸子又青涩又勾人。
男人有片刻的停顿,眸色晦暗不明,性感的喉结微微滚动。
下一秒,方辞只感觉手腕被人攥紧,人已经被他掩在胸膛里,唇又凑近了她,耳鬓厮磨:“小白狐,还真贪心呢。”
方辞坐在他的腿上,腰间被一寸一寸裹挟,媚眼如丝:“程先生,你给不给?”
程琛掐了一把她的细腰,眼神不明,哑声道:“现在给。”
两人纠缠在一起时,方辞才知道她这次是惹火他了,他强势又热烈,步步沦陷。
她眼尾红了,心里暗自思忖,以后不该说这么撩人的话,不然,最后承受这种后果的人还是她。
两人结束后,她已经累得浑身不想动弹,眼睁睁看着他将她整个人赤裸裸捞起,抱进了浴室洗澡,她像条死鱼,根本没动一丝一毫。
太疲倦了,以至于往日那种羞涩和忸怩已经暂时消失殆尽了。
程琛深邃的眸子盯着她瘫软无力的脸,一脸饕餮满意。
直到服务她洗完澡,他将她打横抱起往卧室走的时候,方辞的手指勾住他的脖子,一脸认真问道:“程先生,你谈过几个女朋友了?”
她想问的当然不是谈过几个女朋友那么简单的问题,小姑娘虽然问得含蓄内敛,他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