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封惟攥着,甚至攥的有些紧,指骨挤压出些微的疼意,他下意识地想挣脱,却被对方猝不及防间拽了下,惯性使然,时敛不由自主地往前一步。
下一瞬,封惟整个人朝他倾斜过来,影子摇摇欲坠——
不偏不倚,正巧落在时敛身上,封惟将头埋进他的右肩。
心脏莫名跳漏了一拍,时敛有些不知所措,双手无处安放,只能僵硬地悬在半空中,“封……律师?”
“……借我靠一会儿,我有点……不舒服。”
时敛闻言急忙追问:“哪儿不舒服呀?!”
“……没事,就是喝多了,所以有些难受。”
对方的鼻息掠过颈侧,语调像轻飘飘的雾,时敛的心跟着揪了起来,“你不该替我喝那些酒的。”
“我只是感觉,你不喜欢喝酒。”声音又低又闷。
他是不能喝酒……不过,时敛回想了一下酒心巧克力的味道,他也确实不喜欢。
“你为什么会知道啊?”
封惟答得断断续续,每蹦几个字,就要喘一口气,“因为那天,我看你吃,酒心巧克力,表情似乎,不是很享受。”
这也能看的出来吗?
时敛张了张唇,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片刻的哑然过后——
“喝不了就不喝了,一个客户而已,这世界上总有不喜欢喝酒的甲方吧!”
封惟闻言身形一僵,然后闭上眼睛,慢慢地笑了,“嗯。”
他轻声道:“你果然会这么说。”
“我以前的酒量,确实,不行……甚至喝进过医院……但是我特别缺钱,我想要……更多的案源,我就得social,我就得应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