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候是一模一样的。”
“只是这么些年,他有和我们提过临安的娘半句话吗?我估摸着,那姑娘要不就是和怀玉不来往了,要不就是没了。”
“这么多年了,就是丧妻,也该再娶了不是?”
“要是任由怀玉的性子,再这么下去,以后我们老了,临安也出门或是娶妻了,就让怀玉一个人孤孤单单的,你忍心吗?”
荣亲王擦刀的动作一顿,他闷声道:“那,过些日子,我找儿子说说。”
“你把事记在心上,到时好好和他说说。”
“好。”
却说卫楚这边,他还不知道王府里的两口子已经在操心他的婚娶之事了。
这些日子,他的收获不小,京都里暗月教的据点撬了好几个,大理寺狱里添了不少人。
又审完一个人,他捏了捏眉心,让后面的人先别押进来,缓了会儿,目光不自觉地落到腰间的玉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