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文山不知不觉变化很大，笑起来有那么点运筹帷幄的意思，“他其实心里并未完全把我当成自己人，什么才能算自己人？对于他来说，必须有我的把柄，我正愁没机会呢。”
楚小桃想到什么：“他知道的秘密到底是啥，还是没一点消息都没吗？”
接近章东明，阻止他竞选成功是次要的。
末世前遗迹实验室到底有什么秘密？以现在情况，已经不可能去调查了。
楚文山犹豫好好一会，才低低道：“科研人员根据现有的数据，以及丧尸这些年的变化，得出个模糊的结论——变异丧尸还没到完全能对抗人类的程度，这次迁徙，看似莫名其妙，其实为了某种目的，而且，不排除有高级智慧的存在。”
盛小包捏烂了个饺子：“高级智慧，多高级？比咱们人类还聪明吗？”
“不是指这个，而是某种人类没有的技能。”楚文山拿起捏烂的饺子，重新拿起个皮试图修补，“比如，交流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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