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说有什么事情吗”?
“他只说了一句,阴气重不利于阴阳和合!”
丹若本不想出门招惹是非,但一听阴阳合和,心中一震,这老道恐怕不是凡人!
“地址在哪儿”?
“龙都远郊的飞羽宫。”
结束通话后,丹若告诉小惠自己有要事,需出门一趟,她换了一身便装,出门时运转灵力遮掩了自己的面容。
在路边拦了一辆出租车,急匆匆地去了飞羽宫。
两个小时后,她来到了丛林深处的道观。
门口的牌楼顶部写有道法自然四个大字,左侧刻着“不测寿元,不言俗事,不问出处”,右侧刻有“入道门者不穷,出道门者不富。”
丹若在牌楼下驻足许久,这副对联,初看毫无平仄对仗可言,但仔细品味,暗含大道。
道家讲求静心修行,没有那么玄幻的东西,主打一个随心所欲。
迈步走入道观中,易玄诚已在门口等候,看见丹若来了,徐徐踱步,将她引到自己师父住的袇房。
“易教授,我有什么要注意的吗”?
“无需多心,我把你和阿傍抓鬼的事情说给师父了,他说想见见你,和他老人家谈话,放开了说,百无禁忌。”
“啊,还真是随心所欲!”
“对,想怎么说就怎么说,偶尔说句脏话,也是无碍的。”
她心里想,道家果然是我华夏本土宗教,对脾气!
“道友,请进吧,玄诚,你去给各位师弟讲道吧!”
丹若带着满心疑惑进到屋内,朝里面白发白须的老道一礼。
“坐,等候多时。”
丹若盘腿坐在蒲团上。
飞羽老道上下打量着丹若,内心一惊。
“道友福泽深厚,横跨阴阳不是俗人呐!”
她内心荡起波澜,这老道恐怕已开天眼,自己一些秘密在他眼里估计一览无余。
“道长言重了,苦苦挣扎于红尘,而心不静之人罢了!”
“哈哈哈,你很坦诚,我也是心不静,偶尔站在山巅,吹着山风才能彻悟。”
两人谈论了一会儿对道的见解,又论及当下龙国和世界的重大时事。
“我的弟子给我看过你的照片,发现了你身上阴气颇重,叫你来,本来想为你化解一二。”
“那现在呢。”
“对别人来说,阴气避之不及,但对于你来说,多多益善,你已经结婚了是吧。”
“嗯,今天来,也是想向道友请教,如何才能让阴气不影响我孕育宝宝。”
“世界上所有的事情都要走向它的反面,你身上阴气过重,可以向它的反面去寻找破解之法,让你的道侣多沐阳气,一切可在自然中寻找。”
“谢谢道友提点,这件事已经成了我的心魔,如果一直不解决,恐道心不稳!往后如有起色,一定带我丈夫登门致谢。”
“你抓捕游魂野鬼,给百姓一个光明社会,这些足以让老道帮你了。”
看丹若坐得笔直,面带忧虑,飞羽老道轻笑一声。
“不必这么拘束,放开些,我观你谨小慎微,不是好事,凡事要问心而为,自在些好。”
“道友远离尘嚣,果然比我在红尘中浸染要明悟的多。”
“哈哈哈,我反而更佩服你们这些在红尘中的人,我们这些老家伙,就是在社会上吃不开,才来到这里悟道的。”
“道长,过歉了,我心中疑惑已解,您以后要是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可以让易教授来找我。”
飞羽道长一甩拂尘,大笑了起来。
“我们迟早会相见,不是吗?贫道如今93岁了,逍遥不了几日了。”
两人从上午谈到下午,连午饭都忘了,走出道观时,易玄诚不断地追问丹若,和他师父到底谈了些什么。
“易教授,以后有什么需要帮忙的,随时打电话。”
“嗯,好好。”
看着丹若离开,易玄诚站在道观门口,伫立许久。
他实在想不通师父和她之间有什么交集,平日里,师父和自己说不了几句,就把他骂出屋。
今天奇了怪了,两人几乎谈了一天,连饭都不吃。
“不行,我得问问师父去。”
他悄悄地走进师父房间,忐忑地看着正在打坐的飞羽老道。
“她走了吗”?
“师父,走了,你们之间到底谈了什么”?
“怪不得,你一直悟不了高深道法,连个厉鬼都捉不了。”
“为什么”?
“听你说话,我就来气。”
易玄诚一听,哎!这回又要被师父大骂了。
“念在你将她引荐给龙将军,为我华夏留住了一员猛将,今日师父就不打你了。”
“啊,您刚才还想打我呀!”
“你瞧瞧你,像个大师兄的样子吗,整天在意一些与自己无关的事,做好自己,不行吗。”
飞羽老道告诉他,以后多和丹若走动,对他参悟道法有百利无一害,甚至她的下属阿傍,都不能以人视之。
“师父,您是说,他俩都是鬼?甚至是鬼王?”
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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