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了!”
“”
毛子被这句话弄的懵逼。
呆傻疑惑的看向镜黎,见少女不紧不慢的朝自己走近,立马吓破了胆,语无伦次的说道:“别,别过来,救命、来人!我不敢了!”
他拖着身体往后爬。
镜黎再次重复一遍:“脱了!”
“姑奶奶,我脱什么?”两只手用力朝前爬,扭过头快速问道。
“衣服,脱了。”
少女双手抱胸,有些不耐烦的掂着棍子。
最近时常烦躁啊,肯定是这副身体太弱了
毛子一脸惊恐,“”
脱衣服?他没听错吗?看上我了?
不会有什么见不得人的癖好吧,这个地方是人是鬼都是魔鬼,他怎么就相信会有一个长得好看的小姑娘会是柔弱少女呢。
眼看镜黎棍子越掂越急,毛子,连忙开始脱上衣,上身只有一件短袖,脱下来精光一片。
平日里他们也会光着膀子到处溜达,但现在在镜黎审视的目光下,倒显得无地自容。
镜黎很满意他的速度,拿着棍子戳了戳老三,嫌弃道:“过来,把他也脱了。”
“全身。”少女后补充了一句,还扔了角落里找到的绳子,“把他吊在那。”
镜黎指着小巷子对面马路旁高耸的铁栏杆,随意的瞥了一眼毛子。
毛子吓得连滚带爬的赶紧过去,三两下扒了老三的衣服。
这时候还管什么兄弟情谊,他恨不得立马丢了老三跑路。
很快,老三就被扒了精光,手脚被捆的绑在了铁栏杆上。
悬着半空中,晕的太死,毫无动静。
毛子一瘸一拐的忙活完所有事,见那少女依旧盯着自己,惶恐开口:“我、我也要吗?”
他指向自己。
“当然。”
少女的话彻底断绝了他的小心思。
“你应该庆幸,这是一个法治社会。”
杀人犯法,更不好抛尸。
毛子哭丧着脸,瑟缩中屈辱的脱下自己衣服。
这也太过分了!
衣服还没脱下,镜黎一棍子打晕了他,将他丢在小巷里,随后扬长而去。
太辣眼睛,她不想亲自动手。
镜黎摸索着回到原主的出租房后,发现里面乱成一团,像是被打劫过。
干净整洁地面到处都是衣服鞋子,厨房里面乱糟糟,地上到处都是水。
卧室更是不用说,抽屉和柜子被强行打开,里面的物品被翻得乱七八糟,一些私人物品散落一地,显得极为杂乱无章。
镜黎看着凌乱不堪的的被子与枕头,一阵叹息。
不懂见识的某人,一直打扫到后半夜,还十分兴奋,这些打扫用品她没玩过。
镜黎睡到第二天下午。
原主身体太过虚弱,她总觉得这种虚弱甚至影响到了她的灵魂,这是不应该发生事。
她是被饿醒的。
寻食,没钱,思考半会,决定先去找两个富娃娃拿钱。
不过,还得在耽搁一会。
她喝了一口水,润了润干燥的嗓子,才慢悠悠的拿出原主之前的衣服穿上。
额
她看了一圈,只得出四个字,奇装异服。
不过镜黎对衣服没什么特别要求,拿出带着羊头的圆领粉灰相间的短袖,又穿上一条墨绿色九分裤,就关上了柜门。
她踩着自己刚刚打扫的地板,心情愉悦。
像是有预感,敲门声还未响起,她便看了过去。
“咚!”
“咚!”
屋外的人不耐烦的拍了两下们,嘴上就传来漫骂声:“死丫头,你是不是在里面。”
悉悉索索的钥匙开门声。
“妈,待会死丫头要是在里面,一定要打死这小贱人,现在竟然连你的话都不听。”
一个男人在外面拱火。
语气恶狠狠的。
有一个巧合,原主姓名也是叫镜黎,不过比她多了一个字,叫梁镜黎。
卖了她的爸爸也不是她的亲生父亲,外面谩骂的妇人自然也不会事她的亲生母亲。
至于叫喊的男人,说起他来可就更有意思了,一个猥琐油腻的胖子,看上了他这个名义上的妹妹。
行为上没有太大的出格,但小摸小蹭的可是不少。
想到这,镜黎笑了,笑得格外的危险。
“死丫头,怎么不开门,你是不是找死!”养母杨芳开门就见到镜黎在那边笑,大骂:“赔钱货,你还敢给我笑!”
抄起袖子就要过去打镜黎。
少女并没有动,笑容越发大了,原主心愿今天可以完成一个。
杨芳气冲冲的走过去,抬手就要打在镜黎脸上。
下一秒,她的手腕被攥住了。
仿佛有钢铁禁锢一般,手腕传来钻心的疼,她甚至能够听到骨头碎裂的声音。
“啊啊啊啊啊啊!——”
“疯了!疯了!”杨芳疯狂叫喊,因身体的疼痛,让她尖叫的更家厉害,扭动着胳膊,想要抽出,却不敢用劲。
“儿子!”
疼的太过厉害,想到了还在门旁的梁金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