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坐一起又想了一会,实在是想不到什么好主意,江河无奈道:“你先出城,最快的速度把百司卫的人带来,大不了到时候分两波人,一部分守着水南山,一部分守着南自县。”
关朋点点头,这是最笨的办法了,也是现在能想到最好的办法了。
就在关朋起身准备往外走时,突然想到了什么一样,从怀中掏出一把花草出来。
随意地说道:“百司卫扎营的地方,有的马匹误吃了这种草,都瘫倒在地上口吐白沫,我带来了一些让你看看。”
“这时候了哪还有心思看这玩意。”江河苦恼地说道。
马匹在外面没有精粮喂,吃些花草中毒的事情最为常见了。
最为常见的就是蒲公英,有些牲畜吃多了些很容易就中毒,所以对关朋说的这种事也不再放在心上。
关朋也不在意,随手将那把花草丢在桌上。
就在关朋要推开房门时,江河瞥了一眼桌上的花草惊呼道:“等下。”
关朋转过身疑惑的看着江河:“还有什么事?”
江河走到桌前,拿起那把花草仔细的看了看,又放在鼻尖闻了一下,惊喜道:“我有办法了。”
关朋不明就里,走了回来,看着江河捧着那些草如获珍宝,不解的说道:“你想用这些草?怕是不行吧,味道太苦了,谁家好人吃草啊。”
江河心中却是激动万分,那把花草里面,草自然是没有任何作用,但是那几朵花却是好东西啊。
如果是别的花江河可能还不认识,曼陀罗花江河却记得清清楚楚。
记得读大学的时候,导师还讲过曼陀罗花,几个室友为了证实曼陀罗到底能不能做成蒙汗药,还特意试了一下,结果就是躺在寝室一动不动手脚麻痹。
最后打了120送去医院输了液才好起来,为此学校还给寝室的几人记了一次大过,从此校训上又多了一条,禁止任何人尝试花草。
而面前的这几朵花江河可以肯定就是曼陀罗花,这怎能不让他欣喜。
这几朵花放倒华高义肯定是没问题了。
想到这里,江河心头的阴霾一扫而空,笑道:“这个叫曼陀罗花,有了这个东西放倒华高义没任何问题。”
说完,江河想了想,接着说道:“我会把徐永福也叫来,一起放倒,但是你要保证今天晚上百司卫必须到南自县,县衙如果发现徐永福不见了,很快就会起疑心。”
关朋思索了下,开口道:“我出了城就把马车卸下来,亥时应该能赶回来。”
江河点点头,只要今夜能赶回来,应该出不了岔子,以华高义的谨慎,他们做的这些事应该也没下人知道,徐永福就更不用说了。
他就算参与了这些事,也不会去在县衙里去说。
不过,张永这个人江河还是有些摸不准,想了半天,咬牙道:“你回去通知张景川和蒋正,让他们晚上来商行找我,我去趟张永那里,晚上把他也先控制住再说。”
江河不敢去赌,赌赢了还好,赌输了就满盘皆输,保险起见还是把张永也控制住吧。
“好,那你们小心点。”说完关朋刚想走。
江河拦住他说道:“记得看看还有没有这种花,多带些回来。”
关朋看了两眼道:“多着呢。”
说罢转身离去。
江河提起关朋带来的两只松鸡,让下人去处理干净,他则去找到了华高义。
“老爷,福运楼的树林去乡下收野味回来,送来了两只松鸡,这可是小子的拿手菜,我娘教会我,我的手艺远超我娘了。”江河装作一副眉飞色舞的样子炫耀道。
“哦~那我可有口福了,呵呵。”
华高义并不在乎吃什么,再说了,他什么东西没吃过,江河这几天兴致都不高,难得慢慢恢复了过来,今日想献上一手,华高义心底也是高兴的。
看来三水是选择紧跟上我的脚步了。
“等会我去把徐大人也请来,还有张老爷,大家一起尝尝。”
华高义的眉头轻轻皱了下,他并不想将这二人请来。
对于徐永福原本就是利用下他,不需要与他走得太近,至于张永嘛,呵呵。
他刚准备开口,江河抢先一步说道:“老爷,以后我免不了要和徐大人打交道,现在我年龄还小,多结交一下没有什么坏处。
至于张老爷是我刚到南自县的时候收留的我,没有他,我也认识不了老爷您啊。”
江河的话说得合情合理,华高义想了一下,也就点头答应了。
江河笑道:“那老爷我就先去通知他们了。”
说罢对着华高义拱拱手离去。
待江河到了徐永福的宅邸说明来意后,徐永福心里不禁敲起了鼓,华高义可是从来都没邀请他去府里吃过饭,一般做东也都是在福运楼,今日这是怎么了?
于是笑吟吟地问道:“三水,华老爷今天怎么这么好的兴致啊?”
江河一听就知道徐永福误会了,忙给他解释一番。
听了江河的解释,徐永福的担忧烟消云散,哈哈笑道:“放心,本官必定到场。”
辞别了徐永福,江河马不停蹄地赶到福运楼,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