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安的商贾人心惶惶的,据说,按照生意做得大小,确定要交多少钱,美其名曰,是为了打仗,抵御外敌。
秦风得知了这个消息之后,就气急败坏了起来。
这分明就是国库空虚,掠之于商,平日里,也不待见商贾,到了要用钱的时候就想到了,真是臭不要脸,太恶心了。
关键是,这钱不交还不成。
属于非常规征税,秦风觉得,简直就是没有王法,太过分了。
很快,秦风这里也来人了,还是人家户部侍郎元江亲自来的。
这个元江,四十来岁,是前朝的进士及第,也是世家。
他亲自来,足以证明对杂货铺看重,都知道,秦风的杂货铺挣钱,东西卖得贵。
秦风本来以为,碍于他的身份,不会对他收税,没有想到啊!人家户部侍郎亲自来,明显是要杀肥羊的。
元江也是有些无奈,长安的商家大户不多,这杂货铺算是其中之一,他们是有数额的压力的。
李世民下了令,要收多少钱,怕收不回来,每个商户必须得收。
“秦公子,陛下下令,天下商贾都要出钱,这个你应该已经听说了吧!”
元江倒是挺直接的。
“你就明说吧!我们需要交多少钱?”
秦风也知道,自己躲不过去,只能拿钱消灾了。
“秦公子就拿个五千两吧!”
元江说出了一个数额。
秦风脸色一沉,这未免也太黑心了,五千两银子,居然有这么多,这不是狮子大张口吗?
“你看我这铺子也不大,怎么收这么多钱呢。”
秦风有些气急。
本来,出钱打仗,出点也无所谓了,但不要太过分。
这五千两银子,可就过分了。
要知道,朝廷重农抑商,根本就看不起他们,把他们给排在等级的末尾。
这下,想起他们来了。
“秦公子的铺子虽说不大,但是挣钱啊!朝堂要出兵,秦公子是贵族子弟,要有担待啊!”
元江振振有词。
秦风没有办法拒绝,这个数额,还不是人家说多少就是多少,他第一次体会到了权力的霸道,这要是不给,影响也不好,他们秦家,也是要名声的。
“二牛啊!去银库取五千两银子出来。”
秦风无奈,只能给钱了。
元江估摸着,这个秦风有不少钱,五千两银子,长安能够拿出这笔钱的商贾,那是屈指可数的,不简单啊!
看来是闷声发大财。
元江拿了钱就走人,还得去见其他的大户。
“这未免也是太黑了,要那么多钱,如果他们一有事,就来要钱,可如何是好?”
二牛很是忧虑。
“那能怎么办,不能不给啊!”
秦风无奈,反正朝堂不要脸,他也没办法。
凭啥光对商贾收这个钱啊!
事实上,对平民也征不了什么钱的,还容易引发民变,所以,就只能掠之于商了。
长安的商贾都得交,连卖烧饼的也不例外。
有的守财奴,不愿意交,直接被京兆府给抓起来,下了牢狱了,这肯定得翻倍,人才能出来。
民不与官斗,连这条祖训都忘记了。
秦风很是委屈,自己这赚得钱,被人家以莫须有的理由给弄去五千两,气得他饭都吃不下去。
自己这杂货铺名声在外,也是麻烦啊!都知道他有钱,装穷都不行。
伴随着大军出征,秦怀玉和罗通都离去了,罗通最为高兴,他可以暂时摆脱史秀英了。
这笔打仗的钱,由天下商贾出了,可是一些小商小贩,可就倒霉了,他们本身也不挣多少钱,这一交,可就把家底陪进去了,只能关门歇业。
由此还会遣散一大批做工的人,让其自谋生路去。
对于商业方面,这个打击可不小。
长安,都有不少商铺关门了。
秦风觉得,这说不定啊!以后成了惯例了,缺钱就找商贾要,长此以往的,非出大问题不可。
商贾的崩溃,那是会带来混乱的。
他人微言轻,也做不了什么主,但必须警觉,得把银子,给想办法藏起来,免得被人惦记着。
交的五千两银子,很快,秦风也就挣回来了,他打听了一下,发现基本上王公贵族,也没有出钱,合着就他交,真是太不要脸了。
他还不信,那些王公贵族,以及世家,没有做生意的,只不过是自己不出面而已。
凭什么他们能不交,这不是欺负人吗?
过了几天,又有人来要钱了,是杜荷。
他神神秘秘的。
说是借钱,也不多,先借个三千两银子。
秦风瞪大了眼睛,很熟吗?一来就借三千两银子,这怎么不去死啊!异想天开。
“你们杜家没钱了吗?”
秦风不相信,这杜如晦以前也得到过不少赏赐的,有家底,而且杜如晦本人,也向来那是比较节俭的。
死了才多久啊!不可能这么快,就把家业给败光了吧!
“不是我要钱,是太子,陛下让太子节俭过日子,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