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卜卦吗?”向清忽然开口道。
这安川也不知道是有什么特别的,他们居然无法捕捉到秦蓁的气息。
这才不得不用这种方法寻人。
“你这三弊五缺才好,又卜算?”
景星并不是很赞同向清的做法,毕竟向清命格特殊,又厄运缠身,轻易卜卦,容易招惹事端。
向清本人,倒是并不在意:“简单的寻人卦而已,问题不大,只要一会儿去善堂捐点钱,做点好事就行了。”
见向清自己都这样说了,景星便没有再劝。
而另一边的淮序,已经摸出了一个巴掌大的金元宝,塞到了向清的手心。
“卦金。”
“……铜板就好。”
普通卦钱收的太多,天道指不定又要想办法折腾她了。
虽然早就知道了自家大师兄,财大气粗。
但是猛地看到淮序只是为了一个最简单的寻人卦就掏金子,还是这么大锭的金子。
穷人向清,眼角都快要流下羡慕的泪水了。
结果哪想淮序闻言竟是为难了,英气的眉微微蹙着,声音很是苦恼:“铜板不太好看,我并未备在身上。”
向清要吐血了。
她这个穷人见不得这些无声的炫富。
呜呜呜,原来大师兄已经有钱到,开始计较钱好不好看这个问题了吗?
最后还是景星无奈地叹了口气,摸了几文铜板塞到了向清的手心。
然后随手将那锭金子,收回了自己的乾坤戒里。
向清:“?”
这是什么不等价交换啊!
淮序见状,眼睛都不带眨一下,甚至还十分主动地问了一句:“还要吗?我还有。”
向清闻言,默默地转过了头去。
她这厄运体质,不是她自己赚的钱,根本无法留在手里。
不是赔了,就是丢了,所以干脆一开始就没有吧。
向清卜算的很快,立马就有了结果。
“西南方,第二个院落,院子里有一棵高过院墙的百年柳树。”
“走。”
……
“我想,她一定想要把这个东西,留给你。”
秦蓁在走进院子前,想过很多次,秦家作为诱饵引她过来的东西是什么。
她甚至想过,所谓秦二娘留给她的东西,根本就不存在,不过是一个骗她的幌子罢了。
可她怎么也没有想到,秦二娘真的给她留下了一样东西。
那是——
那是一张雕花屏风,是很早以前的旧屏风了。
是当时她和秦二娘住在秦家的时候,房间里的那一扇雕花屏风。
因为只是偏远,屏风算不上多么奢华、精美,就是中规中矩的一张红木边座百鸟朝凤屏风。
但秦蓁能一眼认出这一张屏风,是因为她小时候想要给秦二娘帮忙,却不想将墨汁弄到了屏风上,洗不干净。
被秦府的小丫鬟看见,跑去告诉了家主夫人。
秦二娘的二伯母,本来就不是个好相处的,当即借题发挥,就要教训秦蓁。
是秦二娘掏了自己大半积蓄,买下了这百鸟朝凤的屏风,这才没让秦蓁吃上一顿皮肉之苦。
而这屏风上面被秦蓁弄脏的那一块白色的地方,已经被重新画上了一大片莲池,刚好在凤凰栖息的梧桐之下。
那是当年,秦二娘握着她的手,一点一点一起画出来的。
对于秦蓁来说,那是一段难忘的回忆。
因为回忆起旧事,秦蓁的神情有一瞬间的恍惚。
她的后背,就这么完全暴露了出来。
而秦管家见状,眸子却是微微一眯,一丝精光猛然闪过。
下一秒,刚刚还看起来无害又恭敬的秦管家,一只手呈爪,忽然就向着秦蓁的后背抓了过去。
与此同时,秦蓁所站的地方,忽然光芒大盛。
这里赫然早就设下了一个拘束的阵法!
“去死吧!”
秦管家张嘴喊道,可是这一次,说出口的声音却不再是刚刚的男声,而是一个略有些耳熟的女声。
近了!
更近了!
秦管家的指尖几乎就要触碰到秦蓁的衣角,下一秒,只见秦蓁的指尖微微一动。
“嗤。”
金色的火焰,猛然将秦管家包裹在了火焰之中。
“啊啊啊!”
秦管家痛苦地嘶吼着,很快,她的皮就像是被融化了一般,竟是一点一点往地上掉去。
而在这一层皮之下,赫然是一个女人的模样。
女人身量高挑,纤细,似乎因为太久没有见光的原因,皮肤苍白得有些可怕,没有一丝血色,仿佛是纸糊的一般。
而她身上密密麻麻全是剑伤,伤口狰狞,每一剑下手都极为狠辣。
秦蓁缓缓回头,看向被火焰包裹的女人,有些疑惑地开口询问道:“你们坏人,动手前一定要大声喊一声的吗?怎么,是生怕我们听不见?”
青姬:“我要杀了你。”
“哦,我看出来了,你浑身也只有嘴硬了。其实,你刚刚大可不必喊上一声,你该不会以为自己披了人皮,我就闻不出你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