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上……”阿晓有些幽怨:“尊上,你给出了这个世界所没有的东西,违规了。”
红薯玉米土豆的种子自然是有的,只是还在大洋彼岸而已,但是这些可是现代社会经过培育之后的优良种子,怎么都不应该出现在古代。
除非这个世界的天命之子是玩的古穿或者身穿之类的。
楚松风摸了摸鼻子,满不在意,反正他一直都在违规,债多了不愁,只有那天帝怕他的,毕竟他是欠债的,这年头欠债的才是大爷。
何况如今的天帝该喊他一声叔叔,一个小小侄子,他怕他作甚。他又不是要靠天庭那点儿工资过活的天官。
说起来还是他们欠了他的呢,喊他来做任务还不给发工资,一切支出楚松风自费,属于是付费上班了。
阿晓牙齿磨的咯吱咯吱响,他就知道,剑尊根本就不适合来他们系统部做任务,他要是能“遵纪守法”就不叫剑尊了。
此时,蝉联多届优秀员工的系统开始思索起转行的可能性,别说,就剑尊脱单了这一点,他要是去红娘圈混,那就是一颗冉冉升起的新星啊。
横空出世的黑马再怎么黑也黑不过他去啊。
既然已经是未婚夫夫了,那见面不是更加理所当然,楚松风想约会了,他现在非常想见到月照。
…………
赐婚圣旨一下,齐月照这里可就热闹了,就连长公主都在喝茶的时候说那八成半的收益她不要了,又说与齐月照有缘分,看那架势,恨不得把齐月照收作弟弟。
大约是前几天楚松风被一莽撞的权贵冲撞,他随口骂了一句那权贵像只哈巴狗。
结果大庭广众之下,权贵来了场大变活人,由人变狗了,当天晚上,京中各府的烛光就没灭过,就连老皇帝的态度也越来越好了。
这位国师,实在是深不可测。
最后还是那家的老夫人上门告罪,老皇帝也在旁说和,楚松风才漫不经心道:“抱歉,老夫人,我忘记了。”
“无心之言,希望老夫人莫怪才是。”
这到底是不是无心就没人知道了,反正他推说到无心之言上,哪有人和他较真呢。这权贵当了几天狗,变回人后连门都不敢出了,实在是吓破了胆,听到国师的名字都要打哆嗦。
私底下其实有人觉得他有问题,这样厉害的一个人物,之前怎么甘愿老老实实做个书生的?而且还是住破屋的穷书生。
他们怀疑楚松风其实里面已经变了,或者真正的楚松风已经死了,但是这话啊,没人敢说。
他们只说国师乃是仙人下凡,做凡人时才华横溢,后来觉醒了前世记忆与神通,乃是来庇佑天下百姓的啊!
这些人啊,嘴上说着最看不惯见风使舵、趋炎附势之人,但实际上一个比一个懂得欺软怕硬、明哲保身的道理。
家家都有颗八面玲珑心啊。
齐月照这婚约一定,又见国师连着两天约他出去踏青游玩,一副喜欢极了的模样。这还不当即凑上去奉迎奉迎,那他们的玲珑心不是白长了。
长公主的态度也是一下子翻了个个,之前是齐月照求着借她的势,对她小心讨好着,长公主对他的态度也是漫不经心,偶尔还要使唤几句。
现在则是生怕怠慢,笑着和他说最近新得的黑珍珠,硬要送给他。
“本宫看月照真是越看越心喜,可惜太后没给我生出这么个可人儿来。”长公主温笑着:“若是月照是本宫弟弟,本宫便是怎么疼宠都觉得欠了些。”
“该把最好的东西都捧到你面前才对。”
“长公主殿下说笑了。”齐月照笑笑:“我哪有这样的好,承蒙殿下喜爱,叫月照喜不自胜。”
长公主似是不经意地提到:“你就要大婚了,我可是准备了不少好东西,到时候给你添妆,保管让其他人都得羡慕你。”
又说起几件添妆的物品,什么五彩玛瑙串珠,琉璃屏风,名家所出的画作,应有尽有,还有一个压轴的,她之前从齐月照这里得到的所有银子,不仅全数归还,甚至还添了不少。
诚意是足的不能再足,下的血本也着实是大。
等长公主离开之后,夏桑忍不住雀跃:“现在我不用心疼了,之前狮子大开口,可让我心疼死了,没想到长公主还挺大方的。”
齐月照喝了口茶:“倒也不是她太大方,是她太谨慎,她怕我记恨之前的事。”
当时长公主的行为说是趁火打劫也不为过,毕竟这可是昔日首富李家的八成半收益啊。
“其实是长公主自己吓自己了,我并未在意,本就是合作,有来有往,她想多赚些也是常事。”
人性本就不善,没有无缘无故的帮助,也没有免费的善心。
门被打开,所有人敬仰又畏惧的国师站在门口,穿着白袍,显得很是神圣,但国师的目光一落到齐月照身上,就如冰雪消融,他笑着:“月照。”
“松风。”
齐月照也笑了,鸦羽一般的睫毛扇了几下,带着点儿羞涩。
没有无缘无故的帮助与没有代价的善,放到任何人身上都适用,但……楚松风例外。
第24章 言出必灵的书生
楚松风是个老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