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内容说明你订阅率不够, 请等待或者补全订阅。谢谢支持正版 可是今日是成亲后的第二日, 按照规矩是一大早儿就要进宫去给祖君、元君等请安的。所以无论清泱心里多么不情愿, 还是注定了今天睡不了这个懒觉。
眼见着天已经大亮了, 溪明早早地便守在了门口,现下终于是等不及了。
“殿下,君上,可起身了?若是起身了奴才便进来服侍了。”溪明在门外隔着窗子问道。毕竟里面的人洞房花烛,他们也不好贸然进去。
“明叔进来吧,我已经起身了。”穆远看了看在还床上沉沉睡着,全然没有半分要醒来的意思。想着也不好叫溪明等在外面再继续等, 便开口说道。
溪明虽然是初到七皇女府, 但是自有一种掌事总管的气度,叫佩玉这样性子活泼热辣的都不禁俯首,只跟在老成的溪明身后进了房间。
溪明一进去便看到了妆镜前立着的穆远,也不知他是何时起身的, 此刻已经大略穿戴好了。溪明身后跟着几个面生的小侍,个个手里捧着脸盆, 毛巾等洗漱的东西鱼贯而入。
佩玉则是一进门就奔着还在床上睡得正酣的清泱去了。
“殿下, 你怎么还没起来啊?一会儿赶不上进宫请安的,殿下,殿下。”佩玉一边儿喊一边儿骚扰清泱,全然没有在人前恭敬的样子。她心里还暗暗想着:殿下, 你可别怪佩玉我不给你留面子, 实在是你太懒了。
清泱哪里知道佩玉恶劣的小心思, 只是听着她的魔音灌耳,觉得难受的紧。然而却是实在不想起床,便一翻身用蚕丝被蒙住了头。
佩玉见自家主子一副惫懒无赖的样子,不禁又气又笑,便要伸手去扯清泱的被子。
溪明在一边儿已经服侍着穆远洗漱完毕了,不由地被佩玉折腾出来的动静吸引了。于是便深深地皱起了眉头,他少年入宫,最是懂得规矩森严的,如今看着佩玉对着清泱全然没有做奴才的样子,不禁心下生气。
穆远也发现了那边儿异常的状况,便用眼神安抚了正要动怒的溪明,接着自己朝着清泱走了过去。
佩玉虽然被清泱惯得无法无天地,但是对于刚刚嫁入府里的这位冷面皇女夫倒是颇为忌惮。她看到穆远过去,一时间收了动作安静下来。
“殿下,殿下,该起身了。”穆远俯身在清泱耳边轻声唤道,唤了几声后见清泱毫无反应,也不禁将一双剑眉皱了起来。
清泱其实早已经被佩玉闹得半醒了,只是赖着不愿意起,却没想到耳边陡然间传来了穆远的声音。这下她顿感大窘,于是更加不敢动作,之等着头脑清醒,意识渐渐地回归。
昨夜里她是怎么到了床上,又是怎么睡了,渐渐都清晰起来。她红着脸从被子下蠕动出来,偷偷窥着穆远的神色。
然而穆远是何等机敏,从清泱刚开始有动作的时候他便察觉了。然而他倒是也没有多说什么,冷冷扔下一句‘殿下快些起来吧。’便转身走远了。
然后一大堆小侍便‘呼啦’一下子围上去伺候清泱起身。穆远又等了两刻时,清泱方才收拾妥当,二人坐上华丽宽敞的马车,便踏上了进宫请安的路。
清泱人虽然出来了,魂儿却仿佛还留在床上一样,整个人儿一副睡眼朦胧、精神恍惚的样子。越发衬托的一旁坐的端正的穆远龙马精神了。
二人乘坐的马车到了内宫门口便不得再入内了,于是又换乘了两顶小轿,晃悠着朝着元君的盛宁宫去。清泱打着瞌睡,头不时前后晃着,那轿子一个颠簸,她的头便磕到了轿子上。
清泱捂着被磕到的地方,发出‘嘶’的一声痛呼,外面跟着轿子步行的佩玉隔着窗子问:“殿下怎么了?”
清泱知道自己实话实说少不得要被佩玉嘲笑一番,便满怀怨念地说道:“没什么。”
佩玉当然不信,她打小儿跟着清泱,对于她的行为举动再清楚不过了。根据清泱早上起床时那副痛不欲生的样子,便暗自猜测到清泱是打瞌睡不小心撞到了。只是既然自己殿下死要面子,自己也不好明说。
清泱被这一磕磕得完全清醒过来,过了片刻却听得外面压抑的笑声。她猛然掀开轿子小窗的遮帘,果然见佩玉掩着嘴偷笑。清泱满怀怨念无可发泄,然而她灵光一闪,促狭心起便伸手拧了佩玉的耳朵。
佩玉不防备清泱这一手,痛得告饶道:“殿下,殿下,好主子,好姐姐,快饶了我吧。”她的惊呼惹得两旁雕塑般的侍卫也将眼珠子转了过来,在这大内之中清晨的肃穆里,也只有七皇女手下的人敢这样肆无忌惮地调笑了。七皇女如今是炽手可热的人物,声势煊赫,谁有敢怪罪她手下的人失礼呢?
清泱见自己‘奸计’得逞,便松开了佩玉的耳朵,说道:“我这是新账旧账一起算,看你以后还敢不敢对着你家主子幸灾乐祸。”
佩玉心知清泱说的旧账是昨日里的事情,不由心下警然,也便安分了下来。
相比于走在前面的清泱,后面穆远哪里却是沉闷许多,简直像没有生气一样。穆远性子沉稳,轻易不会与人说笑,而跟着他进宫的又不是活泼的穆封,而是规矩懂礼的溪明,便更加沉闷无言起来。
穆远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