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怎么说自己也是小世子的母亲，可没想到如今在这国公府受此屈辱。
陈嬷嬷见此情形，冷冷的提醒。
“还请夫人注意仪态，可千万莫要辱没了整个柳家的颜面。”
“你！”
柳锦瑟闻言，也觉得气急败坏，什么时候一个奴婢也敢如此对待自己？
可是这老太婆就是老夫人身边的人，即便是自己也没办法。
商月在不远处，见此情形也不由的想起前世。
分明是柳锦瑟自己摔碎了花瓶，可却把所有责任都推给自己。
那日也是寒冬腊月的天，她如柳锦瑟今日这般，在下着雪的院子里跪了整整一夜。
若非是及时得到了医治，恐怕那天晚上自己都要撑不过去了。
没想到如今却能够见到柳锦瑟受此屈辱，还真是今时不同往日了。
“夫人，您怎么了？”
小秋也察觉到商月的情绪似乎有些不对。
“没什么，只是想到了一些从前发生的事，没想到有朝一日我也能见着柳锦瑟这样跪在那儿，心中有些感慨。”
小秋闻言，只觉得心疼。
她知道，从前商月在柳锦瑟那定然受到了许多委屈。
好在，如今这所有的一切全都是过眼云烟。
“夫人，可是那些事并不是你的错，如今，也算是世子夫人应得的报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