蓦然间,这问话让人觉得心里一惊。
小白这是不记得刚才发生的事情了吗?
如果真是这样,这记性大概经历了难以想象的事情。
韩妙染,怎会如此命途多舛。
丫鬟关切的将备好的药碗递了过来:“居士,这个药熬好了。”
洛文祺皱着眉接过,看着白豌诧异的脸面色阴沉。
“呐,银红。你赶紧拿纸笔过来……居士我要写信。”
这种情况,就算是京城再怎么被围困也得把消息告诉凌书墨。
小白再怎么会胡说八道,在子辰兄面前也一定会坦言的吧!
洛文祺仿佛觉得这人的一举一动都应该让其知道,理所当然。
而床榻上那个哆嗦的人正在捧着手炉,将暖意一点点包裹。
他竭力取暖,甚至比房里任何一个人都还要怕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