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说是我送的。”
他做不到完全不在意这人,但是也不能时时紧逼叨扰。
阿砚则悄然走到他的身旁,犹豫说道:“大人,方才他不慎弄湿了衣衫,属下看到他背上似乎有很多伤。”
“很多伤?”凌书墨的眼神变得极为复杂起来。
“对,哪怕隔着亵衣都很明显。看痕迹样子绝对不是短日造成的,怕是有好几年了也不一定。而且有些位置过命的,应该曾经很严重……”
阿砚小心翼翼的看着对面人,还是把自己看到的说出口。
“好几年?”
凌书墨的心突然就疼了。
这个世间就是有这种人,不论经历什么样的事情都可以一笑置之。哪怕有多么糟糕恶劣的情况,都轻描淡写。
白豌就是这样的人,每次都一句话重伤失忆就盖过了,但是从来不提自己身上有什么伤,什么疤痕。
怎么样子都一句:没事。
他只觉得自己又被这人骗了,明明说好不瞒着自己什么。
凌书墨忽然觉得自己情绪有些吃不消,心越发累了。
当下一叹:“你说怎么这个世间会有这么让人又恼又喜,又念着的人呢?”
阿砚看着他,也觉得头疼。
这个世间会这样念着白公子的,也就大人你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