险和功勋。
沈锦辰抬手轻抚横亘在左胸的伤疤,生出了迫切地想要参与到尤恩过去的生活的渴望。
尤恩眼帘微阖,低头看着沈锦辰的手指,似乎是不习惯这么沉默的雄虫,他伸手抓住了这根作怪的手指。
“锦辰是要帮我脱吗?”尤恩话一出口,沈锦辰忙把手缩了回去,惹来尤恩轻笑。
他三下五除二脱掉裤子,浑身上下只留了个短裤。
沈锦辰的目光飘啊飘,飘到了短裤的图案上,心说怎么和茶茶说的不一样呢。
呸呸呸,乱想什么呢!
他赶紧正了正心神,对尤恩说:“你挑个最舒服的姿势,或坐或躺,都行。”
“嗯。”
尤恩直接走到对面的床上,玉体横陈,以手支颐,眼波流转,眉目传情。
沈锦辰深吸了一口气,拿起画笔,他便专著起来。
不消多时,一副美虫图便跃然纸上。
“好了。”沈锦辰活动了活动有些僵硬的脖子。
尤恩快步走来,沈锦辰以为他是好奇画作,便起身给他腾地儿让他好欣赏,谁料尤恩却揪着虫的衣领吻了上来。
唇齿交缠,滋滋作响。
凶的几天没吃肉的恶狼似的,都把沈锦辰亲蒙了。
脑子蒙成浆糊,舌尖却不自主地去追逐嬉闹,对方鸣金收兵,它还巴巴儿地追了上去,不肯罢休。直到肺腑发出警告,喘息不得才不情不愿地退却。
天知道他刚才忍的有多辛苦,尤恩这个坏家伙,不仅用眼神勾他,猫猫尾巴也一只在蜜色肌肤上滑来蹭去,不安分地乱勾虫。
尤恩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