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澜音吓得捂住林绾绾的小嘴,柔声道:“绾绾乖啊,摄政王是王爷,不可乱喊。”
【娘亲,我才没有乱喊呐。】
【他就是爹爹,呜呜~】
摄政王那双冷峻的眼眸中,掩盖不住的震惊,他的心一直扑通的在跳动。
他的孩子?
真的假的?
这不可能,他不是只有萧承允一个孩子吗?
这林绾绾连一岁都没有!
他怎么可能会做出这等混账事?
他望向面前的女子,深吸一口气。
“林夫人别紧张,孩子才刚会发音,想来不过是要开口说话的缘故。。”
他说这话的时候,心里满是失落感。
若真是他孩子…那该多好。
至少…是年少的欢喜。
他不由得,把手伸出伸向林绾绾,“本王抱你,可要?”
林绾绾两眼发光,不顾叶澜音的阻拦,伸出她那藕节的小手,生怕慢了半拍,摄政王就后悔了。
呜呜呜,她可是高高在上的神女,居然沦落至此。
万年来没爹没娘,好不容易有了爹娘,还得她主动去追,她的人生真坎坷啊…
摄政王抱起林绾绾,林绾绾当即便在他脸颊上‘吧唧’一口。
这让一向冷厉的摄政王,内心深处莫名生出一丝柔情。
“dei~”
小家伙伸出小手,抱住了摄政王的脖颈,亲昵的在他身上蹭了蹭。
【嘿嘿,龙涏香不愧是香界之王。】
【喜欢,喜欢~】
“摄政王,是臣妇没教好…”
“林夫人教的很好,本王…很喜欢她。”摄政王想也没想的,打断了叶澜音的话。
他伸出手,在林绾绾的小脸颊上捏了捏。
叶澜音不知该说什么,说多错多,只好站在原地不敢开口。
摄政王抱了一会林绾绾,便把孩子还给了叶澜音。
“本王还有事,先走了。”
孤男寡女万一别人瞧见了,怕是会对叶澜音的名声有所损。
画梅听见摄政王要走了,终于放下了紧张的心。
万一被老爷看见了,指不定又要怎么侮辱夫人了。
林绾绾失落的离开摄政王的怀抱,抱着画梅缓和了好久的心情,这才挣脱要去地上玩她的鸡。
叶澜音环视了四周,打量起这个专属于摄政王的‘地盘’。
画心叹息道:“夫人,这地方还真是摄政王的,您看看这画的一角,上面好像有名字。”
叶澜音听见后,凑近一看,只见画上的右下角,果然写着两个名的缩写——“L.Y”
“凌渊,看来,还真的是他的。”
“没想到,向来杀伐果断的摄政王,还能有这样柔情的一面,看来传闻不可信。”
“夫人,奴婢倒觉得摄政王有情有义,刚刚他贴身侍卫墨青说,他特地给官兵们送去中元节的符。”
“这样的男子,十多年未娶,真是可惜了。”
叶澜音不置可否,“确实。”
她心里暗暗替摄政王感到惋惜。
林绾绾独自地上玩耍,时不时的发出嘤嘤的声音。
画梅站在一边伺候。
叶澜音看着没事,便在屋子里转了转,不知怎的,她总觉得自己似乎来过这个地方。
可脑海里,却想不起来。
她甩了甩头。
“姑娘啊,您这玉佩是在哪里找来的?”
就在这时,身后响起了画梅的惊呼声。
画梅见到林绾绾手里抓着的一块玉佩,急忙从她手里拿下来,细细打量起来。
“夫人…这…这不是您和老爷的定情之物吗?当时他说花的重金请人打的,世间只有一对,上面还有您的刻字呢。”
“怎么…怎么会在这里?”
画梅急忙把玉佩拿到叶澜音的身边,说话结结巴巴的。
叶澜音震惊的回头,急切道:“快,画梅我看看。”
叶澜音颤抖着双手接过那鹅黄与白相间的玉佩,确实见到了玉佩的背面上,刻着一个“音”字,目光从不可思议到震惊。
“这玉佩,原是侯爷在成婚前,赠与我的鸳鸯玉,我们两人一人一个,洞房花烛夜后,便不见了。”
“当时我还问他来着,他丢了就算了,重新送我,为此我还自责了许久。”
叶澜音猛地抬起头,惊呼一声:“这玉佩怎么会在这里?”
她不记得自己来过这里,更加能断定的是,她没来过这里。
“夫人,您别着急,是不是被贼人偷到这里来的?”画梅声音,透着颤抖,说出了一句自己都不相信的话。
“不可能,这间屋子既然是摄政王的,那贼人断不敢来这里,我们刚刚进来不过片刻,摄政王便从后屋出来,明显他时常在这里。”
“何况,从镇北侯府到这里,起码要半个时辰,贼人来这么偏僻的地方做什么?”
叶澜音的话,让画梅心中更加思索了起来。
洞房花烛夜?
偷梁换柱?
玉佩丢失!
叶澜音瞪大了双眼,一股寒意袭上心头,她死死的捂住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