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北侯,打扰了,打扰了…”
姚将军高高兴兴的走进屋子,这么一看,镇北侯居然躺在木架上。
突然一下,忘记了自己要说的话,愣在了原地。
镇北侯尴尬的咳了咳,“姚将军,幸会幸会。”
今日,他不在打自己的名单内。
他就说,林长安做的这件事,一定有人看不下去的。
不会是,同情他的来了吧?
真是太好了。
管他同情还是什么,自己人就行!
“侯爷,犬子昨日跟本官说,林长安带着小女去了私家园林。”
“本官正好那时候有事在身,没办法带他们进去,让犬子钱树带去了,本官实在是有些过意不去……”
镇北侯听后,赔笑道:“姚将军,您别难过,这件事是家中逆子不听话,带着小女去私家园林,欺负了那些小女孩。”
“您是来心疼下官的吧?”
“正好,下官在训诫逆子,便让姚将军目睹了下官训诫的过程,明日也好给其他大臣一个交代,省的他们说本官溺爱。”
姚将军听后,呆愣了一下,连忙解释,“不是,镇北侯,本官是听说小女天生……”
“小女天生命格不好,下官知道,这等家丑,本官本不想说的,没想到姚将军慧眼看人,一看便知。”
“哎,自从小女出生以后,府上就一直没安宁过,想来是小女天生命格不好,和侯府八字不合。”
“姚将军,今日本官先训斥了逆子,给大臣一个交代,至于小女……日后再说吧。”
语毕,他大声道:“还愣着干什么?”
“把林长安给本官拖到院子里去,重打三十大板!”
“是老爷。”
姚将军和姚钱树在原地,听得一愣一愣的。
直到镇北侯说打林长安,姚钱树才反应过来。
他急切开口,“为什么打他?”
他指了指哭红了眼的林长安。
镇北侯见又被人打断,有些不满,但看在姚将军面子上不计较。
“他小小年纪,满脑子都是坏心思,昨日私家园林欺负了不少大臣之女。”
姚钱树眨着无辜的大眼。
“怎么会?昨日他一直和我还有妹妹在一起,从头到尾都没有离开过,哪里有机会和其他小姐妹认识?”
闻言,镇北侯懵逼了。
“什么?不是他?”
姚钱树摇摇头,“不是啊,要是他去和那些小姐妹玩,我会不知道吗?”
“昨日楚子盛也在,我们都能作证。”
林长安见到他替自己辩解,急忙道:“爹,听见没有,不是我,我说了,是林世明,您不信,非要打我。”
“我到底是不是您的儿子?”
姚将军看到镇北侯如此当爹,对他嗤之以鼻。
他冷着脸:
“侯爷,今日本官带犬子来,是看小女的,听闻小女长得可爱伶俐,来讨个怀抱。”
“不曾想,侯爷原来家中如此忙。”
他走到画心身边,看向她怀中的林绾绾。
巴掌大的小脸,胖嘟嘟的,正抱着奶壶,气鼓鼓的瞪着镇北侯。
孩子眼睛像是会说话。
他心里没来由的伸出手摸了摸她脸颊。
叶澜音看着他稀罕的很,笑着走来,“将军若是不嫌弃,便抱抱吧。”
姚将军大喜,连忙从画心手里接过林绾绾。
稀罕对着林绾绾又哄又笑,惹得林绾绾咯咯笑个不停。
【姚将军怎么跟个傻子似得?】
【可怜韩姨姨,嫁一个傻子,生一个傻子……】
叶澜音轻咳一声;
幸好他们听不见。
看着一向不拘小节又刚决果断的男子,对自己女儿都能如此温柔。
再看看镇北侯。
叶澜音心底更是厌恶镇北侯。
望着突然转变的画风,镇北侯和老夫人都愣住了。
不是林长安?
不会真的是……
老夫人低下头,去看怀中的孙子。
她记得,上次林长安还被叶澜音罚去跪祠堂,就因为是他偷看黄人书。
她没来由的手心颤抖。
“今日本官来的不是时候,实在是打扰了。”
姚将军把林绾绾还给叶澜音。
随后失望的看向镇北侯。
“既然侯爷忙,那本官先告辞了。”
走到门口,姚将军停顿了一下,“听闻,昨日调戏那些小女孩的,是家中四子林世明。”
“侯爷处理家事,怕是乱了套了。”
说完,他带着姚钱树拂袖离去。
原本想过来巴结巴结这镇北侯,没想到重男轻女。
而且处理家事,胡乱掰扯,偏心自私。
叶澜音……真是瞎了眼。
难道当初汴京流传的他们夫妻和睦……是假的?
镇北侯愣了愣,可随即一想。
姚将军的夫人和叶澜音是手帕之交,一定是来的帮她的。
“夫人,你如今居然会串通外人了,怎能把府上的家事和你那些手帕说?”
“还为林长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