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流血了?是谁干的?”
容桢没有回答,径直冲回了院子。
净室中备有冷水,他抹去鼻血,又泡了个冷水浴,躁动难耐的身体,才终于平缓下来。
然而他才从净室中出来,便看到桑清带着云薇走了进来。
“主子,奴才请了县主过来,快让县主帮您诊下脉吧。”桑清一脸着急地说。
容桢:“……”
他轻咳一声,“本王没有大碍,不必诊脉。”眼睛并不敢看云薇。
云薇见他头发湿漉漉的,走近了,还能感觉到他身上带着湿气,显然刚才沐浴过了。
她蹙着眉道:“虽然是流鼻血,但也不能大意,我给你诊下脉吧,反正也费不了什么时间。”
看着女子若无其事的模样,容桢只好依她所言,在椅子上坐下,让她给自己诊脉。
云薇在他身旁坐下,将手指搭在他的脉搏上。
容桢的目光不受控制地落在她的身上。
这会儿,她身上已穿戴好了,不再是方才露骨的模样,但可能来得匆忙,一头长发,是披散着的,低头给她诊脉时,长发从肩侧滑落,将她本就娇小柔媚的脸,衬得更小,更媚了。
容桢喉结不受控制地滚动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