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之前一直在闭关，也是听到了这里的动静才苏醒过来的，结果一出来就这副鬼样子了。
“这不怨你父亲，我做的。”
“你？”
渊恒下意识不愿意相信，但是林君带给他的那股威胁感不知为何比渊遇还要沉重，这让他不得不相信。
林君，或许真的比自己还要厉害三分。
渊恒摇了摇头，又看向那些长老和弟子。
“今日的事，不准外传。”
他本来想要解释，但是一想到渊遇的态度，他干脆破罐子破摔，不管了。
一众弟子连连点头，这消息谁敢往外说啊，说了也没人会信啊。
殷虚宗宗主认司妖监林司兵为爹，谁会信，若不是他们亲眼所见，他们也不会信。
至于为何会如此……怕是宗主也对付不了林君，在忍辱负重呢。
想到这里，一众弟子心中生出几分感动，在他们看来，渊恒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让林君放过殷虚宗。
就连陆铭都动摇了。
渊恒见此，顿时明白这些弟子想偏了，嘴角又抽搐了一下。
“这些人，林司兵你下手的时候怕是将他们揍傻了吧。”
“哦，这不是我揍的，是你爹。”
渊恒又沉默了。
自家父亲，是不是死了更好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