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子:
那一年港城g大荷花池边,庄严终于向林煜宸表白。
可没想,他却说:“对不起,庄严。我不谈无效恋爱,因为我有非达不可的目标,女朋友只能是我未来的妻子,而她必须对我的事业有所帮助。”
庄严笑了一下,内心各种不服气:“你怎么知道我不能帮助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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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入秋了,但南方的秋是只秋老虎,威力仍是不减,制造高温连环杀。
办公室中央空调开着最健康、最环保的二十六度。
庄严隐隐仍是觉得后背在冒汗。
她抬起眼帘扫视了一周,抬手默默地把放在办公桌上的迷你小电风扇又调高了一档。
鹭岛的热,让从美国留学归来的庄严一度无法适应。
她起身,往女士卫生间走去。
“听说办公厅新来位女同事,今天开了辆蓝色迈凯伦来上班?”
“对,这个牌子的车鹭岛也就那几个家族的公子哥有,不知她哪一家的?”
“我们部门那几个单身汉说她和年轻时期的高圆圆长得好像?!”
“说是大学在港城读的,研究生去的国外,国考能进来的都是牛人。”
“牛不牛不知道,我只知道做人要低调,除非你足够有钱有势。但她姓庄,鹭岛四大家族没有这个姓,市委领导班子里也没有。”
庄严是等到高跟鞋的声音逐渐远去,才推开卫生间的门走出来。
她面不改色地站在镜子前洗手,情不自禁将脖
子伸长,念叨了一句:“脖子长,真那么难看吗?”
庄严身高随了她爹庄明礼,足足有一米七,这身高在南方女孩子当中确实是算高的。
她的美不是那种艳丽的美,而是那种让人看起来很舒服自然。当她微笑时,让人感到友善和温暖。但她说话时,又经常给人感觉在落刀子。
庄严学法,本科港城g大,研究生就读美国常春藤院校之一,和著名建筑学家林徽因是校友。
庄家三代学法,‘庄严’这个名字,无疑就是这个家族传承的象征。
好闺蜜沈翡恩以为庄严硕士毕业后会留在美国当个律政俏佳人,家人也早早帮她安排好了昂达集团法务部的岗位,但她却出乎所有人的意料,挤过千军万马,过了那座独木桥进入公务员队伍。
在单位工作了一天的小庄,回到家中瘫坐在沙发上,把车钥匙扔给坐在她对面的许彦廷,“谢啦,二哥。”
许彦廷对着她促狭一笑,“你这表情可不像在谢人。”
“今天因为你这车我全天候处在风暴中心,下班了还被一女同事拉住,说送她一程。”
许彦廷一听他的车被外人坐过,急了,“她让你送,你就送啊?我这车可不是随便什么人都可以坐的了。”
庄严嘻嘻哈哈笑着,“二哥,这同事从上车到下车全程都在夸你的车。”
“还算她有眼光。”许彦廷絮絮叨叨着,“全家人都在等你吃饭,不知道的还以为
你也和姑父一样去榕城上班了。”
庄严今天回家确实晚,立在别墅大客厅的欧式时钟时针已经转到了‘7’这个数字了。
其实不单单是送了同事,庄严还做了件微不足道的好事。
夜,很静,月光朦胧的像银纱织出的雾一样。
庄严坐在书桌前,从抽屉里拿出一本粉色笔记本,这是一本关于青春的回忆,关于他。
从榕城到港城,再到费城,兜兜转转十年,她又回到了鹭岛。
这是最初的。
笔记本里的字,透着当年的青涩,也透着酸涩。
她想,既然回来了,总是会相见的吧!
早晨起床,庄严觉得喉咙有点痛,不知是不是昨晚睡觉空调开太低了,要感冒的前奏。
她泡了包感冒药喝,从衣帽间拿了件长衬衫,塞了几个口罩放进包里,急匆匆跑到车库。
车库里最低调的一辆车,大众带字母,她上班的代步车。
因为多等了个红绿灯,庄严踩点来到单位。
车库里,同部门的大姐看着她从车里走下来,皮笑肉不笑地开口道:“小庄,又换车啦?这辆看起来务实多了。”
“对。”庄严点了下头,从包里拿了个口罩戴上,“王姐,我感冒了,你说话别离我太近。”
被叫王姐的女人,一听她感冒了立马扭头就走,最近流感严重,多说一句话都带风险。
早晨的办公室很安静,一个个同事正埋头伏案、正襟端坐。
林处长拿着手机从外面走了进来,
“你们谁手头有空,跟我去趟中惠集团。”
“林处,不好意思,我这份报告赶着交了。”
“我也没空了,等下还得送份文件到市委。”
林处长环视了一圈后,目光定在复印机前,手一抬指向那个手里拿着一叠资料的背影,“小庄,你跟我走一趟。复印资料随时都能做。”
“好。”庄严转身,口罩盖住她微微勾起的嘴角。
庄严跟着他来到车库,等着司机开公车送他们去中惠集团。
等了一会儿,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