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彦廷前几天又看了一遍林芯和何以蘅的拍戏花絮,接着大数据便给他推荐了一个影帝的采访。
影帝说:“演员这个行业为什么容易产生感情,你试想,我们三四个月朝夕相处,我们俩又演对手戏,谈着刻骨铭心的恋爱。人和人之间感情就是这样自然而然滋生的。
这种感情并不是我们演员一开始就先想有的,而是不受控制的。”
许彦廷看了这个访谈,差点就把笔记本电脑给砸了。
林芯脑子一空,他竟然自作主张……
“彦廷,我什么时候说过我要提前解约?”
许彦廷低声沉吟,“你是没说过,但我觉得你应该这么做,林芯。”
林芯气得浑身发颤,“你觉得?你凭什么觉得?这是我的工作,你能不能尊重我。”
“凭我是你老公。”
“也可以不是,许彦廷。”
许彦廷看着她目光极其冰冷,“什么意思?林芯。”
林芯只觉得内心失望透顶了,以前是一次次的冷战、吵架。
但这一次她真的不想吵也不想闹了,她没想到熬了几个晚上的夜戏,赶回来会是这样的结果。
她真的不能再自欺欺人了,要重新思考这一段感情的的意义。
她抬眸看着近在咫尺的他,微微张开嘴巴,可还没等她那两个字完全落地,许彦廷一低头唇就狠狠地压了下来。
这个吻没有往日的温柔,又凶又急,像头撕咬猎物的野兽,不断摩 擦着林芯没有知觉的唇,一双
眸子黑不见底。
林芯完全猝不及防,他的舌 长直入,像是有一股压不住的火。
林芯用力推他,但根本他推不动,他完全一副要把她吃了的样子。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久到林芯捶打在他胸口的手放弃了抵抗,他才缓缓将唇移开,趴在她耳根处,轻轻道了一句,“不听话是要受惩罚的,老婆。”
林芯喘着气,脸色通红、抬起右手‘啪’的一声,清脆响亮。
许彦廷白皙的脸颊立刻就浮现起几道红痕,他看着她,面色不变,语气低缓,“老婆,你打我?”
“别这样叫我,许彦廷。”林芯愤怒地开口。
许彦廷低声怒吼,“找个安静的地方停下,张琪。”
被点名了,坐在主驾驶座的张琪想当死人也不可能了。
车子右拐左拐的拐了几道弯,最后似乎是进了一段偏僻的小道里。两边树木挺直,一路房屋零星。
许彦廷:“张琪,下车。”
张琪:“二少……”
“下车。”许彦廷的声音令人寒颤。
“许彦廷,你想干什么?”林芯扬起脸看着他,因为生气声音带着轻颤抖。
他伸出手轻轻的抚摸着她白皙的脸颊,含情脉脉地看着她,“我说过,你要乖的,老婆。”
他的手慢慢地,一颗颗地解开她针织衫外套的扣子。
林芯怒喝道:“住手,许彦廷,别让我恨你。”
她抬起双手开始捶打他。
许彦廷没回话,任凭她怎么推怎么打,就是死死地将她禁
锢在这不大而隐秘的车厢里。
“许彦廷,你混蛋!”
“许彦廷,我恨你!”
林芯没有一丝反抗的余地。
昏黄的路灯透过车窗,照在了车内许彦廷清秀的俊脸上,他的脸忽明忽暗,忽暖忽冷。
……
已经说不清是怨恨还是委屈了,林芯觉得全身的力气都耗尽了,但身体还会控制不住微微颤 抖。
许彦廷的动作有点粗暴,林芯现在还有疼痛感,但比身体更痛的,其实是心。
许彦廷抱着她,将她的头轻轻扣在自己的心口处。
四周一片寂静,隐约听到草丛里虫鸣的寥寥叫声。与刚才的强 硬与粗 暴判若两人,现在的许彦廷又恢复到往日里的温柔。
他轻轻拍着她光 裸的后背在她耳边哄着,“老婆,不生气了好吗?”
一路上林芯都没有开口再说过一句话,她闭着双眸,任由许彦廷抱着,侧脸贴着她的额头。
没有回雲鼎山庄,去了个新住所帝苑,位于中心湖畔,被誉为鹭岛的天花板豪宅,每层空中花园和泳池,顶楼还可以停私人飞机。
许彦廷抱着林芯走进卧室,浴室装热水给她泡了个澡。
金碧辉煌的浴室里,他又控制不住了。
在那张大得可怕的fendi定制床上,他躺在她身边将她紧紧地搂在怀里,冰凉的手脚夹在胳膊和腿间,“芯,你说不爱回雲鼎山庄我们就不回去了,以后我们就住在这里。
这房子我是以你的名义买的,这
是我们的小家。但你能不能乖乖听我的话,退出娱乐圈。
你想要什么工作,昂达集团的职务任你挑选。
你知道的,我有多爱你。”
林芯仍旧沉着脸,闭着双眸,没有回话。
许彦廷看着她。
房间昏黄的灯光下,她只穿了一件黑色吊带睡裙,裹在白色的被子里,黑发如瀑、清秀白皙的容颜,映入他的眼帘,就像池塘里一弯幽静动人的睡莲。
他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