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芯探出脑袋,脸色涨得通红,看着他正对着自己坏笑。
“手伸出来。”
他像是会变魔法般,拿着一条手串戴在了林芯的手上。
林芯抬起手细看,才发现这是那日在林芝,莫查的母亲戴着的那一串深褐色藏羚羊角手串。
那个时候,他就买呢?
如果林芯没记错,当时莫查说过,曾有游客见了这串藏羚羊角手串投缘,出价80万欲买这个手串,但莫查老母亲都不愿意。
80万?更多?
她问:“这是我们的定情信物吗?”
许彦廷在她身旁躺下,将她搂进怀里,紧紧的,“happy valente's day,baby”
林芯纤细手臂环住他的腰身,“这个夜晚,你给了我太多的惊喜,彦廷。”
夜色已深,林芯和许彦廷的第一次同床共枕,并没有太多的不适,手脚冰冷的她搂着他热乎乎的身子,找了个合适的角落,带着美梦睡着了。
她是睡着了,许彦廷是煎熬了。被她贴着,心里歹念就起来。
但啥也做不了。
这个情人节的夜晚,对林芯而言是浪漫多彩的,但对许彦廷而言却是倍感煎熬。
林芯一觉醒来,发现后背贴着他的胸膛,腰被他环着。
在他怀里缓慢的转过身,看着他侧卧着,短发凌乱,光着上身。
许彦廷的睡眠一项很浅,她一动,他就醒了,手掌抚上她的脊背,将她搂紧了点儿,下巴蹭了蹭她的发顶。
她脸往他肩窝里埋了埋,“彦廷……”
大清早的,谁扛得住这突如其来的撩?
他一个翻身她压在身下,低头就堵住她的唇。
他的短发轻轻擦过她的嫩白,主宰着她的呼吸。
手机铃响惊扰了这一室的暧昧。
许彦廷缓了一小会儿才起身接起电话,他一手接着电话,一手还停在她的腰上。
电话是黄文娟打来的,他并不知道儿子出国了,想约他一起去庙里祈福。
许彦廷轻描淡写地回了句,“妈,我人没在鹭岛。”
他边说着话,边转过头看着她乖巧地躺在自己身边,双手还搂着自己的腰身,嘴角不受控地便弯起来了。
没说几句话,他就把电话挂了。
再躺下,他伸手抬手揉了揉她的头,“在想什么?”
林芯回答得认真,“我在猜你们刚才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他笑,“闽南语并不难,更何况你这么聪明。”
林芯没有回话,抬眸看着他眉目间的那颗淡淡美人痣,抬手便抚上了。
这一刻的林芯,别说是为了许彦廷学闽南语,就算是阿拉伯语、俄罗斯语,她都是愿意的。
雨城西雅图今天的天气很给力,难得没有下雨。
在酒店吃完早餐,两人十指紧扣坐车去了派克市场附近的seattle greaheel,这是西雅图地标之一,是美西最大的摩天轮。
一路上,各种高矮的绿树见缝插针地融合在钢筋水泥中,刚与柔,浑然一体。
面朝太平洋,远望过去是奥林匹亚山,山水相映,仿佛触手可及,码头上空盘旋着几只海鸥,还有旁边慢悠悠转着的摩天轮。
许彦廷却觉得这个摩天轮过于娇小可爱,“你喜欢坐摩天轮,我们下次去日本大阪。”
海风拂面,浪声涛涛,五彩的车厢慢慢升起。
林芯抬起头看着他说:“希望这一刻能成为我们之间一生铭记的回忆。”
他笑,“林芯,和你在的每一天,都会让我一生铭记。”
作为一名摄影爱好者,为了各种角度拍到各种美照,林芯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拿着手机忙碌着。
谁知,下一秒却一脸懵逼地被许彦廷拉了过去。
他把她带入怀中,大手扣着她脖颈,低头便吻上红润饱满的朱唇。
林芯被他吻得快喘不过气的时候,才被他松开。
他说,“传说,两个相爱的人,在摩天轮升到最顶端的时候接吻,就能永远在一起。”
幸福是什么,以前的林芯觉得是爸爸妈妈给的无微不至的爱,是姑姑漂洋过海寄过来的各种奢侈品。
但此刻的幸福,是许彦廷在摩天轮的最顶端说要和林芯永远在一起。
中午一点多,两人来到餐厅位于派克市场附近的一家海鲜店。
整个餐厅设计像在一艘木船上,木制的地板、桌椅乃至楼梯,处处是大海主题面和帆船、鱼虾摆饰,透着浓浓的海域风情,暖黄色的灯光,红白格子餐布,营造出温馨就餐的氛围。
服务员告诉他们,餐厅特色是套餐不能单点一份,必须双份。
两人商量了下最后点了两个帝王蟹海鲜锅,和一份炸生蚝。
前菜服务员送来了一份面包蘸黄油。
许彦廷呵笑一声,“在伦敦住了那么多年,我到现在还是吃不惯这玩意。”
林芯手里拿着面包片,问他:“那你喜欢吃什么?”
他答:“鹭岛的小笼包,口口爆汁。”
林芯:“嗯,上次去鹭岛我们也去吃了。好多口味,竟然还有蟹黄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