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彦廷看着林芯深情款款,“before i t you, y life was significant(认识你之前,我的人生微不足道。)”
她知道他是开玩笑的,于是笑着回复道,“lovers e and go life, but friends are always friends生命里恋人们来来去去,但朋友永远是朋友。”
他抬手弹了下她脑门,“还敢笑我,你这没看五遍至少也有三遍。”
“那也比你少看了两遍。”林芯看着他笑。
许彦廷拉着她的手看着她,眼里一片澄明,“等下我送你回宿舍。”
林芯摇头,“我明天早上没课,晚上回家。”
许彦廷锲而不舍,“那我送你回家。”
林芯还是笑,“我家里人已经出发来接我了。”
许彦廷装作一副很遗憾的样子,“这样啊,那只能下次再送你回家了。”
赶在飞机落地前林芯想去趟卫生间,结果刚从座位上站起身子就被许彦廷又拉了下来。
她转头茫然地看着他。
“裤子脏了……”
啊?怎么会这么不小心,林芯简直无地自容。
许彦廷看着她,饶有兴致地问道:“来例假呢?”
林芯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明知故问,这人怎么这么讨厌!
许彦廷抿嘴笑笑,脱下身上穿着的黑色外套,套在她身上。
衣服长度感刚刚好就到林芯大腿处,他看着她安慰道,“这样穿就没事了。”
林芯心想:没事个屁!你都看到了,还没事!
抵达海市,已经是晚上十点半了。
走到出站口,林芯便看到了林坤。
林坤半个多月没有看到女儿了,一看到林芯便把她揽进了怀里。
许彦廷看着林芯一路小跑走到一个中年男人身旁,猜想这人估计就是他爸爸了,乖乖听从她刚才在飞机上的叮嘱,离她远点。
人群里,他看到林芯的背影渐行渐远,也看到她将手朝向后背处,手掌摊开晃了晃朝着自己比着‘拜拜’的手势。
他笑,拿着行李箱阔步向前。
只是,怎么莫名觉得林芯爸爸的背影有点眼熟。
张琪来机场接的机,车里张琪一路沉默。
是许彦廷先开的口,“那孩子是怎么和我爷爷偶遇的?”
张琪握着方向盘,手指微不可见的紧了紧,“在南普陀祭拜的时候偶遇你大伯和伯母的,接着由他们带到老爷子面前的。不过二少你放心,老爷子全程没有搭理。”
月色打在许彦廷冷峻的脸庞上,他冷笑了声,“偶遇?这么巧?”
张琪没有做声。
许彦廷又问:“我爸呢?人还在鹭岛吗?”
“没。”张琪停顿了下回,“回港城了。”
许彦廷沉默了一小会儿,再开口,声音平静无波,“张琪,即日起,无论谁以什么样的形式联系上门,说我爸欠了多少外债,一律都不准管。”
“知道了,二少。”
从西藏回来隔天一早林芯就生病了,高烧39度。
高烧加上痛经痛得死去活来,李从容二话不说带着女儿去了她们市医院。
病房里,林芯有气无力地躺在病床上看着即将火山爆发的妈妈,嘴角几乎咧到眼角,语气娇娇的、嗔嗔的,“妈妈,我自己一个人呆着可以的,你带实习医生去查房吧。”
李从容从鼻孔了里冷哼了一声后,开口道:“看你以后还敢不敢胡作非为,一个人跑去西藏。”
林芯赔上笑,“不敢了,不敢了,妈妈。”
“我怀孕的时候到底吃错了什么东西,怎么会生出你这只泼猴啊?你知道不知道高反严重是会出人命的啊?你一个女孩子家去,还和陌生人拼车自驾?你怎么不上天啊?林芯。”
李从容说着说着,又是气不打一处来。
林芯哭笑不得地撇撇嘴,“妈妈您放心,我和你能保证,就我现在的财力绝对上不了天。”
你看看,你看看,还跟你嬉皮笑脸的,李从容气得伸出手拍了她肩膀两下。
“哎呀,我嘀亲娘啊,别打人啊。医生殴打病人涉嫌故意伤害罪。”
“子不教还父之过了。”
“那也是父。孟母三迁,只为让我们知道,环境对于孩子的影响是无声无息的,是潜移默化的。你可千万别有暴力倾向啊,我怕被你影响了。”
林芯拉着李从容的手故作委屈地噘起了嘴,撒着娇,“妈妈,我肚子疼。”
李从容垂眸看着女儿苍白的脸,面色凝重,“开了止疼药,一会儿就会缓解的。”
病房门口,几个实习医生和护士长无意间看到内科主任和她貌美如花的女儿斗智斗勇场面,忍不住都捂嘴笑了起来。
目送李主任走出病房,林芯拿着手机不知不觉又翻看了在西藏拍的照片。
这几天两人朝夕相处,突然分开了,而且以后也不一定会有这样相处的时刻,想想林芯的心里就闷闷的。
她昨天晚上一回家就把相机里的所有照片都导了出来,存到qq相册,仅自己可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