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敬斯听不见,只看得到祝璞玉在往陆衍行身边挪。
温敬斯不免对他们谈话的内容产生了好奇心,视线盯在两人身上,久久没有移开。
而他这样子,正好被桌上的其他人看了去。
渠与宋和陈南呈还有唐凛挤眉弄眼了好一会儿,最后装模作样地咳了一声,扯着嗓子说:“衍行,你跟祝璞玉有什么事儿不能私下说,非得当着敬斯的面儿,一会儿他能用眼神穿了你。”
渠与宋说到后半句的时候,实在忍不住,笑了。
他这话一出,陆衍行便停止了和祝璞玉的交谈,两人几乎是同时回头看向了温敬斯。
虽然没说话,但温敬斯从他们的眼神中看到了惊讶和不可思议。
好像觉得他做了什么不符合身份的事情。
温敬斯的表情很镇定,淡淡地说:“听说他是睦和医院的股东,以为你们在聊黎蕤的事情,好奇。”
他这算是间接解
释了自己盯着他们看的原因。
不是吃醋,是为了正事儿。
“哦——这样啊。”渠与宋意味深长地看着他,点了点头,“好好好,了解了。”
温敬斯:“……”
“宋南径守在黎蕤的病房,到现在还没出来。”陆衍行倒是很配合地接过了温敬斯的话题,“黎家人出现对他动了手,也没能赶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