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也没回头看他。
温敬斯抱紧她的腰,“我知道你恨我,可孩子是无辜的。”
他说,“我求你,一定要留下ta。”
祝璞玉垂下眼睛,再次看到了他缠在手上的纱布。
这会儿已经都红了。
她的衣服也被沾了些血。
祝璞玉一根一根地将他的手指掰开,没有回应他的话,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她走得很快,几乎全程都是憋着气的。
一直到走进楼宇门,祝璞玉才开始大喘气,胸口剧烈地起伏着。
——
祝璞玉回到家里的时候,脸色发青,嘴唇发白。
整个人看起来像小死了一回。
尤杏马上上前拉住了她的手,同她一起坐在了沙发上,看到她身上的血迹后,更担心了。
“温敬斯怎么你了?他签字了么?”尤杏反复检查着祝璞玉的身体。
“我没事儿。”祝璞玉将手里的协议放到茶几上,“他签字了,周一去民政局。”
这是个好消息,但尤杏看祝璞玉的脸色和她说话的语气,完全没体会到她的愉悦。
至于原因,她心里也是有数的。
就算成功离婚,之前的伤害和阴影也不会就此消失。
她付出的感情无法收回,经历的欺骗也永远存在。
尤杏刚跟祝璞玉聊几句,褚京识也回来了。
他一进客厅就看到两人面色沉重的模样,顿时也紧张了起来:“怎么了?”
“刚才温敬斯来过了。”祝璞玉并没有隐瞒褚京识,她指了指茶几上的离婚协议,“他签字了,下周就去办离婚,恭喜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