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身,俯视着江佩矜。
温敬斯身上沾着血水,满是腥味,逼近时,像活阎王。
江佩矜被他的气息震慑到,不自觉地往后退了两步。
“宋南径的人找到她往你房间拽的时候,她刚刚从拍完照的那边跑出来,”江佩矜强行忽视他身上的杀意,“她挣扎得太厉害,手镯被拽下来了。”
至于后来怎么到宋南径手上的,江佩矜也并不清楚,而温敬斯也不需要更详细的解释了。
“最后一次。”温敬斯看着江佩矜,薄唇掀动,“不要再参与我和她的事儿。”
他丢下这句话,攥着镯子转身便走。
江佩矜想要回复他的时候,温敬斯已经摔门而去。
江佩矜站在原地,回想起温敬斯离开时的那句警告,和嗜血的眼神,胸口发闷,有股说不出的窒息和后怕的感觉。
温敬斯从小得体、成熟、克制有礼,从未有过如此嗜血的时刻。
他刚才的模样,像杀红了眼的野兽。
但凡她说一句“不”,他就会毫不犹豫地叼住她,将她撕到血肉模糊。
他果然也是疯子。
她就知道,他们身上是一样的血。
她都破功了,他怎么能装一辈子?
祝璞玉,你就等着迎接这个疯子的折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