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璞玉咄咄逼人地盯住了他:“二零xx年四月三十号晚上八点,你在哪里?”
温敬斯脸上镇定的面具,在听到这几个关键词的时候,渐渐碎裂。
他的眉心突突地跳了几下,频率肉眼可见。
从未预设过的可能性猝不及防地上演,但温敬斯并没有就此慌张,他的大脑像平时一样运转自如,甚至反应更加敏捷了。
刚刚祝璞玉突兀提起的话,已经让他意识到了真相。
温敬斯看着祝璞玉苍白的脸色,缓缓地启唇,“没错,是我。”
祝璞玉死死地掐住掌心,眼底被恨意充斥。
都这种时候了,温敬斯依然是这样坦然的态度,他哪里来的脸?
“除了侵犯的对象是你之外,那天晚上的事情我都和你详细说过了。”温敬斯说,“我当时不清醒,做不到自控,对你造成的伤害,很抱歉。”
“很抱歉。”祝璞玉将这三个字重复了一遍,笑得眼眶发酸,“你所谓的抱歉,就是把我当成傻子一样玩得团团转——”
一个问题到最后,她的哽咽有些藏不住。
祝璞玉抠了自己一把才得以继续,“温总,很有成就感么?”
“没有。”温敬斯哑声否认,“我从来没有想过玩弄你。”
他的解释,换来的是祝璞玉的一声讥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