裕锦自然也懂。
这时,祝璞玉又给他使了个眼色。
廖裕锦会意,握了握拳头,从沙发上起身,“既然敬斯来了,那我就先回去了。”
他往前走了一步,“照顾好她。”
温敬斯:“姐夫的提醒多余了,我妻子我自然会照顾好,倒是你——”
他意有所指,“把关心我老婆的精力分一些给佩矜姐,她应该会很开心。”
温敬斯这句话,等于是把廖裕锦对祝璞玉的心思都戳破了。
而廖裕锦也心知肚明。
那天晚上温敬斯后来出现在酒店房间的时候,他就猜到温敬斯多半知道了他和祝璞玉的那段过去。
但他并未担心温敬斯去告诉江佩矜。
——
廖裕锦离开已经有三分钟有余。
祝璞玉保持原位坐在沙发上,温敬斯在对面的单人沙发坐了下来,视线压迫着她。
四周空气的流速似乎都放慢了,气压渐渐拉低。
这是一场无声的博弈。
最后,沉默由温敬斯打破:“没什么要和我解释的么?”
祝璞玉不喜欢他这种审讯犯人的口吻:“刚才我说过了。”
虽然说得太客套,但她也没骗人:“你要是不相信,我也没办法,反正事情已经发生了,随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