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跟你玩心眼的人,死得应该都挺惨的吧。”
温敬斯:“你是第一个。”
祝璞玉:“那完咯,我要死很惨了。”
她歪着脑袋,亦真亦假,“之前在你面前那些小把戏,你早就看透了吧,攒着跟我算账呢?”
温敬斯“嗯”了一声,手按着她的屁股拍了两下,“今晚好好跟你算,先做饭,别让长辈等太久。”
——
温敬斯在祝璞玉公寓吃完午饭之后就先行离开了。
走出楼门,他上了一辆熟悉的车。
温敬斯关上车门,对副驾上的陆衍行说了一句“先走”。
陆衍行会意,车子开出去两三公里之后,才对他说:“我让人查过宋南径的行程了,他下周中要飞港城一趟,住威斯汀,我陪你去一趟?”
温敬斯:“好。”
他闭上眼睛,抬起手来掐上眉心。
陆衍行斜睨了他一眼:“你突然找宋南径做什么?他之前——”
“八年前我房间的女人,可能是祝璞玉。”温敬斯闭着眼睛,疲惫地道出自己的猜测。
陆衍行差点闯红灯。
他猛地踩下刹车,“什么?”
温敬斯:“一个猜测,百分之七八十可能性。”
陆衍行:“你找宋南径是为了确认?”
温敬斯默认。
“如果那个人就是祝璞玉,她是怎么跟宋南径扯上关系的?”陆衍行眉头皱得很紧,“她是受害者,还是同谋?”
“受害者。”温敬斯说得万分笃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