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给的时候,郑翩跹已经不需要了。
周义被郑凛叙弄得半晌都接不上话来,郑凛叙也没有过多刁难他,只是说:“心思放在三三身上就行了,不要骚扰她,你们不可能了。”
郑凛叙这话说得很平和,和多年前那种护犊子的警告完全不一样,以前郑凛叙要求他离郑翩跹远一点儿,态度虽然很强硬,但背后却带着浓浓的担忧,因为郑翩跹那个时候对他死心塌地。
现在郑凛叙可以用如此淡然的态度说出这种话,是因为郑翩跹也已经不在意他了,更不会像过去一样,为了和他在一起,跟郑凛叙对着干。
如今再回忆起当初郑翩跹和郑凛叙据理力争的场景,周义自嘲地笑了起来。
郑凛叙看到他的笑,就知道是怎么回事儿了。
“我一直觉得,我是个不会后悔的人,”笑过之后,周义开口,“人真是不能把话说太满。”
“你们一开始就不合适。”郑凛叙一针见血,“翩跹和你从本质上就不是一类人,强行在一起不会有好结果——我知道你一定没想过跟她有结果,她可能也是这么和你说的,但那些话,也只是她自我催眠的一些说辞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