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他的眼睛,“你现在在这里喝酒,不是因为你被她甩了难过,而是因为你在想‘老子这么牛逼、段位这么高的人,居然不是她的唯一。’”
周义听着荣悦的这番话,陷入了漫长的沉默。
他很少在感情方面反思自己,但荣悦说的点,他似乎无法反驳。
荣悦见周义思考,抬起手摸上了他的眼尾,抹去了那点湿润,“你们男人就喜欢这样假惺惺,今天在这里因为分手喝得烂醉,搞得好像自己多深情一样,过几天还不是照样搞别人搞得欢。”
周义自嘲地笑了一声,握住她的手,“也有道理。”
——
转眼,郑翩跹来到纽约已经一个多月了。
换了个环境,她失眠的情况不仅没有好转,反而愈演愈烈,一个晚上连三个小时都睡不了。
睡眠失调,导致她胃口也变得很差,一个多月,体重掉了十五斤。
心理咨询师在看到郑翩跹的身体情况越来越糟糕之后,提出了让她去医院精神科接受药物治疗,并且很直接地告知郑凛叙,郑翩跹的症
状基本上可以确定是抑郁症。
郑凛叙从咨询室走出来,看到了坐在走廊的郑翩跹。
她低着头,不知道在看什么,整个人死气沉沉的,好像完全听不到外界的动静。
郑凛叙走到她身边坐下,“翩跹,明天一早我们去一趟医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