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中女子的神态被帝王尽收眼底,他骨节分明的大掌轻抚着她单薄的脊背,问。
谢燕抬起雾蒙蒙的眼眸,为何每次亲吻的时候,她都有些喘不上气,而帝王却是游刃有余。
姑娘家水蒙蒙的目光充满了不解,帝王仿佛知道她心中所想,微微笑了笑:“大概是朕体力好,朕明早陪皎皎练剑。”
帝王的大掌有规律的抚摸着她的脊背,谢燕呼吸放缓,脑子也没有那么迷糊了,她在帝王右边的脸颊上亲了一下:“那就提前谢过表哥了。”
“皎皎不必客气。”小姑娘今日明显要主动许多,帝王唇角笑意渐浓,手指从她是心口抚过,再顺着小腹慢慢抚摸着,调动姑娘的情绪。
大婚第二日,没有像第一天晚上那般紧张,谢燕被他温柔的对待着,神情放松,跟只惬意的小猫似的。
见她神态放松,帝王温热的吻又落了下来,先是玉肩,再是心口,然后是……
谢燕白嫩如雪的肌肤渐渐变成粉红色,“舒坦”过后又觉得有些难受,欢爱过后,女子的嗓音娇娇的,她轻喊了一声帝王:“表哥。”
帝王面如冠玉,沾上情/欲的眉目带着几分风流与餍足:“皎皎怎么了?不舒服。”
“没有不舒服。”对上他炙热滚烫的眸光,谢燕小脸红得厉害,她强忍着害羞,嗓音细细的,好似带了一点点哭腔:“表哥,我想要了。”
帝王一只手在她光滑的肌肤上游走,就是没给她一个痛快,他哑声问:“皎皎想要什么?你不说,朕如何知道。”
谢燕分不清他是故意的还是无意的,她轻轻闭上清眸,觉得呼吸都在发烫:“我想要表哥。”
帝王低笑一声,挪开手,紧揽着她的腰肢,长驱直/入。
殿中烛光摇曳,罗帐轻轻晃动着,好像有一阵风吹过。
身上的每一处都被他抚慰到,谢燕喉间溢出一声娇吟,帝王撑在两侧的手白皙修长,手背青筋暴起,他温声问:“皎皎现在可好受了一些?”
在床笫之间,谢燕还是有些害羞,她轻轻的“嗯”了一声,眉间媚色天成。
帝王观人于微,在床榻间亦是如此,女子要是蹙眉,他就刻意放缓动作,温声哄她,女子要是觉得不够,他就加快动作。
等帝王抱谢燕去沐浴,她额头香汗淋漓,小脸艳若桃李。
许是知道她累了,帝王在温泉池里并没有闹她,等将谢燕抱回到拔步床上,帝王给她倒了盏热茶,轻声道:“昌平的婚事,朕有分寸,皎皎不必为此太费心。”
明明自己脑袋已经在一点一点了,听到这话,谢燕还是猛地抬起头,问:“那表哥是站在公主跟怀公子这边的对吗?”
她既然已经答应了昌平公主,那肯定是要帮到昌平公主的,谢燕眸含秋水,一眨不眨的看着帝王。
皇室公主的姻缘很复杂,但对被皇室千娇百宠的昌平公主来说,只要她喜欢,对方也喜欢她,并且有能力跟谋略,能护她一生一世,帝王自然不会有意见。
“当然。”帝王在她额头上落下一吻,浅声道。
谢燕这才松了一口气,许是因为晚上太过兴奋,谢燕好半晌都睡不着,然后又是一室贪欢,当然,后半夜是谢燕主动的。
等谢燕再次醒来时,已经是日上三竿了,冬日里暖和的阳光从牖窗外照进来,格外和煦。
谢燕睁开眼眸,旁边的被褥已经是一片冰凉了,帝王应该早就离开了,一想到昨夜帝王那句“皎皎要是现在不睡,那今夜就不用睡了”,谢燕心头涌上一阵羞耻,伸手捂住自己的眼眸。
明明她一开始没有那个意思,最后她还是主动了。
可不是一夜没睡。
在床榻上缓了许久,谢燕朝外喊一声,声音还是有些许的沙哑:“翠儿。”
翠儿等人一早就在殿外候着,听到声音忙不迭的跑进来:“娘娘,您醒了。”
“现在什么时辰了?”
“回娘娘,现在已经辰时了,陛下是在卯时回养心殿处理奏章,临走前陛下特意嘱咐奴婢不要进来打扰你休息,所以奴婢就没有进来。”
翠儿眼里全是笑意与欢喜,陛下虽然是一国之君,但真真切切的将娘娘放在心尖上,她自然为娘娘感到高兴,娘娘跟陛下真真是天作之合。
原本第三日是后宫嫔妃向皇后请安的日子,但因为帝王后宫就只有谢燕一人,这个请安的规矩就没有了,谢燕朝殿外看一眼,开口:“你等会陪我去给太后娘娘请个安吧。”
“是,娘娘。”
慈宁宫,太后正用着早膳,孟姑姑从殿外走进来,微笑道:“太后娘娘,皇后娘娘来了。”
“皎皎怎么这个时候过来了?快请皎皎进来。”太后很是诧异,天色还这么早,皎皎怎么来了,她拿皎皎当自己的亲生女儿,自然舍不得她早早的来给自己请安。
皎皎哪里都好,就是太听话懂事了,要不然也不会在义勇侯府受了那么多委屈,好在她如今已经是皇后娘娘了,这天下也没人敢给她委屈受。
孟姑姑笑着从殿内走出来,恭恭敬敬道:“皇后娘娘,太后娘娘请您进去。”
翠儿扶着谢燕走进去,谢燕娉娉袅袅的向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