珑,听说皇后娘娘乏了在歇息,她们赏了会花就先向青竹告辞,称改日再来坤宁宫给皇后娘娘请安。
青竹与青兰好声好气的将众夫人送出坤宁宫,再回到宫殿外守着。
中午,帝王仪仗摆驾坤宁宫,众人忙不迭的向帝王行礼,帝王问:“你们娘娘呢?”
翠儿福了福身,笑着回答:“回陛下,娘娘还在里面休憩呢。”
萧忱唇角微微上扬,身姿挺拔,姿仪风华,缓步走了进去。
众人恭恭敬敬的候在殿外。
谢燕没睡之前觉得自己很累,等睡着之后发现自己更累,因为她陷入了一个冗长的梦境。
在梦境里面她变成了一朵新鲜明亮的花朵,在春日里盛放,可不知怎的,总有一个人要“辣手摧花”,时不时的就拨/弄下花的“花瓣”,没一会儿,花朵就被拨弄的“颤巍巍”了。
睡梦中的女子忍不住蹙起眉梢,从喉咙里溢出一声娇吟,有些难受的睁开眼眸。
一睁眼就对上帝王那俊美无俦的脸庞,谢燕还以为自己仍在梦中,她用小手揉了揉自己的眸子,刚醒来的嗓音还有几分沙哑,眸光有几分茫然:“表哥怎么来了?”
“来陪皎皎用膳。”帝王面不改色的垂下眸,继续给她上药。
这时,谢燕才发现不对劲,明明躺下的时候身上还穿着亵衣,现下却是不着寸缕了,而帝王则是神态认真的替她上药,每上一次药就带来一阵酥麻之感。
谢燕总算明白自己为何会做那个梦了,她抬手捂住自己的眼眸,轻咬了下唇:“表哥,你……”
他是什么时候过来的,她都不知道。
昨夜让帝王替自己上药,谢燕已经有几分不好意思了,眼下正是青天白日,他还给自己上药,谢燕脸色燥的厉害,眉眼尽显娇媚。
见她有几分害羞,萧忱喉结滚动,一本正经道:“朕看皎皎睡着的时候紧蹙着眉,似是身子有些不舒服,所以帮皎皎检查一下。”
“那就有劳表哥了。”谢燕也不知这话是真是假,听他说得这么认真,她轻轻点了点头。
萧忱轻笑,手下的动作更加温柔:“皎皎不必客气。”
谢燕尽力让自己放轻松,好让帝王上药更快一些,谁知他一边上药还要一边替她按/揉那个让她不舒服的地方,女子忍不住轻轻哼了一声,她气息有些紊乱,双眸中似含了水波:“表哥,现在好了吗?”
“快了。”帝王骨节分明的手指拨/了/拨,见没有昨夜那么红,微微颔首。
谢燕努力忽视腿间的异样,娇靥还是透着红。
意识回笼,她记得她在睡下之前与青竹说,等一个时辰之后喊她,现在既是到了用膳的时辰,那一个时辰肯定过了,那些夫人岂不是还在院子里面。
谢燕有些懊恼,正欲开口,帝王俯身替她穿好亵衣,不紧不慢道:“方才朕来的时候,你身边的宫人说诸位夫人府中都有事,所以先回去处理府中事务了,等改日再来跟你请安。”
明眼人都知道这话是托词,谢燕听出来了,但她今日实在提不起精神,没有精力与那些夫人寒暄,但他怎么总能一眼看透自己的心思,她有些疑惑:“表哥是会读心术吗?”
姑娘家刚睡醒都有些迷糊了,帝王桃花眼微微上挑,嗓音磁性好听:“皎皎的心思还是比较好猜的。”
谢燕:“……”
女子有着一双水盈盈的眸子,她与帝王对视一眼,远山眉轻轻蹙了蹙:“臣妾不笨。”
帝王闻言轻笑,语气温和的哄她:“朕知道,皎皎聪慧。”
谢燕紧蹙的眉眼被抚平,刚下床榻腿还有些软,她扶着床沿试图站起来,帝王却直接将她抱了起来,谢燕下意识的搂住帝王的手臂。
即便过了一夜,她的手腕跟玉肩还是不可避免的留了些粉色的红印,帝王桃花眼微微眯了眯,强迫自己挪开眼。
等午膳被呈上来,午时都快过了,宫人们在旁边替帝后布菜。
“朕已经晋章二叔为国丈。”
谢燕正咬着醉酒虾,闻言一怔。
先前昌平公主与她说过这事,义父听说之后与她说,他认她为义女只是不想她在义勇侯府受欺负,日后进宫也有母家护着,而不在意这些所谓的权势,毕竟历代帝王的岳丈大人都是皇后的亲生父亲,所以这国丈大概还是会落到义勇侯府头上,让她不要插手这事情。
没有想到义父会被晋升为国丈,谢燕浅浅一笑,语气温柔:“我代义父谢过表哥。”
翠儿也为自家娘娘高兴,义勇侯府本来就对娘娘不好,要是他们将这国丈一位给占了,她想想都觉得跟吞了苍蝇一样难受,娘娘肯定也这么觉得,好在陛下是站在皇后娘娘这一边的,所以才会晋升大将军为国丈。
青竹与青兰早就看清那一大家子都是什么人,所以大将军被晋为国丈是最好的。
帝王笑而未语。
倒是在给谢燕夹栗子酥的时候,帝王在她耳边说了一句什么,谢燕脸色红如朝霞,眸含水光的嗔了帝王一眼。
内殿中的宫人忙低下头,不敢多看。
昌平公主是在傍晚来的坤宁宫,翠儿对着她福了福身:“奴婢见过昌平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