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生的容貌。
心里种下了这样一颗阴暗的种子，很快就在顾霓裳的心口疯狂生长蔓延，那双眼眸里盛放的阴毒之意，更是让她身边人看的更加心惊胆战。
于是，有几个离顾霓裳坐的近的贵女就有些忍受不了她这样骇人的视线了，哪怕知道她看的不是自己，也害怕这个疯子会突然跳起来伤人。
“不过是个不受宠的侧妃，还不争气的掉了孩子，这样的人也不知道恒亲王夫人是怎么想的，竟然也配和咱们同席而坐！”
尚未出阁的大家闺秀们脸皮子薄，自然是不可能说出这样的话来。
但是在听到有人说出这句话时，虽然她们还是忍不住红了脸，但也纷纷用着不满和讥讽的眼神看向顾霓裳。
开口的是监察御史的夫人，燕周氏！
而坐在她旁边，还有一位脸红的快要滴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