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石真回到家里,小媳妇正在做饭。
掏出信封给了小媳妇。
打开信封,里面是300元钱,还有5斤肉票,10斤棉花票,2斤红糖票,2斤糕点票,2斤水果票,20张工业券。
工业券这东西,钢铁厂根本就不缺。
“媳妇,明天300记账,棉花票咱们家里暂时不缺,给万建军6斤吧,小温那孩子考上高中,也不知道被子厚不厚,还有棉衣。
其他的你看着留,然后给他们分分。”
“好,你这个师傅当的,把他们当儿子了都。”
“你这说的,这不是当儿子,爷这是良心未泯呀,还做不到我吃香喝辣的,别人看着的地步。”
林凤翠白了李石真一眼,“咱们家里啥都不缺,这马上冬至了,肉票咱们留两斤够吃饺子就行,两家每家一斤半,其他票明天都给他们分了吧。”
“哈哈……还说我,我小媳妇也不赖。”
李石真把小媳妇抱怀里,被小媳妇在胸口哎了几拳。
这时候大院回来的人也都回来了。
傻柱被抓的事情在所有人回到大院的时候,立刻传遍了整个95号四合院,不但如此,周边几个四合院也传遍了。
至于传言,还不是你说一个版本,我再传一个版本,传着传着,傻柱就和秦淮茹搞到了一起,或者说贾东旭根本就是被人害的,没看傻柱一回来,家都不进,先钻贾家,而且天黑了很久才出来,至于里面干了什么,这谁知道。
要是没得手,天天好吃的好喝的供着?
没有这么傻的男人吧。
这事是越来越邪乎,开始槐花是傻柱的,到了最后,棒梗都变成傻柱的了。
易中海回到大院就钻到了后院老太太家里。
一杵就是到天黑。
最后老太太还是被易中海背着出了院子。
这么晚出去肯定是找人了,难道是去遛弯啊?
至于找谁,那就不知道了。
傻柱这事情许大茂不知道,不然的话又得高兴的喝两杯。
再过两天就要冬至,苦逼的许大茂天天往外面跑,周边全跑一次,估计得到了小年前后了。
李石真吃完饭也出去了一趟。
在饭桌上答应李怀德的事情得办到。
这事很不好说。
虽然答应了,还不知道找这人什么个想法呢。
这人是李石真病人的儿子,今年35岁,学了大半辈子的厨艺,师傅死了,也算是给师傅送了终,可是人送走了,师傅的人脉没有继承过来。
或者说,他师傅也没有啥人脉,不然走的时候也没有几个人来送。
要说有名,也不是很有名,总之就是那种籍籍无名之人。
可一直秉承着什么酒香不怕巷子深的想法。
李石真没有尝过他做的菜,也几就听他说了那么几嘴。
现在就是给人做席面,虽然吃过的都说好,可也都是老顾客进行推荐才接的活,不至于大富大贵,但是也只是保证在温饱以上而已。
这贫困年里,谁会天天做酒席呢?
“巩庚午在不在家?”
“谁呀。
哟,李叔,您怎么来了。
我娘还一直说让我去谢谢您呢。”
“嗯,你娘好点了吗?”
“托您的本事,我娘好多了,四五年的咳嗽,眼看着就好了。” 巩庚午说着说着眼眶就泛起了泪花。
“行了,一个大男人,就别尿尿唧唧的,走吧,我在给你娘看看。”
“哎哎……李叔您请。”
李石真跟着巩庚午进了大门。
这是个一进的小院子,很小的那种,
堂屋三间,左右厢房,然后就没有了。
院子目测,也就是个15平左右。
媳妇死的早,老娘病重,一直未再娶,妹妹嫁到了左安门外宋家庄,虽然就这么远,可一年也难得来一次。
家里都不富裕,来了就是给家里添负担,回来还不如不回来。
“咳咳……是李大夫吗?”
“哎,是我,别激动,我就是来看看,顺便找你儿子有点事。
顺便给你送个药,这是我刚配的,你这要是想咳嗽了,打开呼吸两下,你试试感觉怎么样。” 李石真递了一个小瓷瓶过去。
巩母接过,因为压制咳嗽有点脸红的表情,打开吸了几口后,感觉一股清凉进入呼吸道然后进入肺部,咳嗽的感觉顿时没有了,从来没有的畅快的感觉
“太好了,李大夫,您这多少钱,等会让老大把钱给您。
有事您就吩咐,这小子要是不干,老婆子替您收拾他。”
“哈哈……一瓶药而已,没多少珍贵,你这边用着好,那就是给我试试药效,不用钱不钱的。
事情呢,也不是什么大事,庚午不是一直没有工作吗?
我这给他找了一个活,轧钢厂知道吧,食堂大厨,他们正好缺一个,明天早上让庚午去门市找我,我带他去厂里试试。
不管什么,以后旱涝保收,又有保障,大妹子你去医院看病,职工家属也能报销。
不用在这么小病拖成大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