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刚过穿堂进了中院,就看到了名场面。
哎呦呵……这不洗衣鸡吗?
李石真一乐,开口哼了起来。
“有一条一丘河
河水流过苟苟营
苟苟营当家的叉杆儿唤作马户
十里花场有浑名
她两耳傍肩三孔鼻
未曾开言先转腚
每一日蹲窝里把蛋来卧
老粉嘴多半辈儿以为自己是只鸡……”
虽然秦淮茹听不懂什么,可是这有花名,又是鸡的,反正就知道李石真嘴里没有一句好话。
快速的清洗了一下衣服,低头快速走了。
回屋咣当一下关上了门。
嘿……自己这么牛逼的吗?
得,不禁逗,还是自己大侄子小易好玩。
“哎呦,大侄子哎,叔来看你来了,我的大侄子哎……”
说着推开门进了屋子。
“干啥呢,有啥见不得人的,鬼鬼祟祟的,一个大男人,磨磨唧唧的,还是院里的一大爷,一点都特么不尊来,大爷喊你半天了,你聋了还是特么瞎了,还是特么成太监不会说话了?
愣着干嘛,倒水呀,没点眼力劲,一点没有尊老的样子,爷都到家了,怎么着呀,让爷干燥坐着吗?
还特么一句话也不说,当特么什么大尾巴狼呢。”
李石真看到易中海手哆嗦,嘴角也哆嗦,显然气的不轻,为了救他,不知道让他变成半身不遂。
李石真果断出手。
啪……
上去就是一巴掌,易中海哆嗦的手不哆嗦了,嘴角也不哆嗦了,不过眼里竟然冒泪花了。
这特么的……
“不孝的东西,怎么原本好好的聪慧孩子,现在话都不会说了,怎么成傻海了呢?真特么不好玩。
傻海呀,爷去找傻柱子玩会,你自己在家乖乖的哈。”
李石真出门就喊了一嗓子,傻柱让人喊了一辈子,傻海以后也得用起来。
出了东厢房到了正屋。
屋里没人,这会没回来,估计又做小灶了。
那就先去后院,等会再来玩这个傻柱。
刚才李石真那句傻海声音很大,估计后院已经听到了。
傻柱能叫一辈子的外号,傻海这个外号应该也能叫个十几年。
“哎呦……我的老姐姐哎,您在家吗?” 李石真是推门就进。
老太太端坐着,小易媳妇伺候着正吃饭呢。
两人听到一嗓子豪叫,然后推门就进的李石真。
“哎呦,小易媳妇,你说说,我老姐姐对你们家不错吧,就白菜土豆?就不能来条鱼弄点肉?
你说说你们,怎么那么扣呢?
人老了,就得对吃营养的,是不是老姐姐……
哎……您吃您的,我就来看看您。”
老太太绷着脸把筷子放下 “看过了吧,那就回去吧。”
“挺好,中气十足的,这不挺好的吗?谁说您耳朵不好使了,我这不来看看,年纪大了可不行,掉牙不说,耳朵还聋,那以后您可少了很多乐趣。
您看看老弟弟我,镶了一口好牙。
现在是吃嘛嘛香呀,别说肉了,就是骨头您弟弟我都能啃两斤。
小易媳妇,你们这不行呀,挣那么多钱,又不舍得吃,又不舍得花,就不能给我老姐姐身上花点钱?
也来口好牙,天天弄点好的,再不济,来个鱼汤,弄个鸡蛋。
这人多吃才能长寿,不然,容易老的快,您看看我,我现在是不是年轻了很多,您说我说的对不对老姐姐。”
“说完了?” 显然老太太的气已经到了脑门上了。
“哪能呢?您弟弟我见您就和见亲人一样,咔……噗……,以前是忙,以后呢,咔……噗……,老弟弟我决定多来看看您。
咔……噗……,咔……噗……。”
没有一会,地上让李石真吐了一地的瓜子。
“不劳您费心,看着你的产业就行了,我这里,你还是不要来的好,闹心。”
“老姐姐哎,您怎么能这么说呢,在大的产业,也没您亲不是,咔……噗……,咱俩,咔……噗……,相见恨晚呐,得多走动,说不定咱们亲的都能像是异父异母的亲姐弟呢,哈哈哈……
对了,小易媳妇,刚才去你家里,现在小易怎么成傻海了呢,说了半天,愣是没搭理我一句,不地道,你呀,得和他好好说说,得尊老。
老姐姐是老人,我这个老人,在你们眼里就不算是老人了吗?”
“没事别看着你婶子在家忙,你也得去多帮帮,洗洗衣服啥的,多走走,多孝敬一下,咔……噗……。
哎,老姐姐,您吃呀,我说我的您吃您的,别不吃呀,您这就见外了不是。
您看我,来您这里就比回家都轻松,在家我要是这么吐瓜子皮,您弟媳妇肯定唠叨个没完没了的,脑瓜子呀,嗡嗡的。
还是您这里好。
您吃呀。”
老太太深呼吸了几口气,好歹没闭眼过去 “我不饿,说完了吗?你可以走了吧。”
“这还没聊完呢,您可您,怎么还赶人了,您再这样,下次您请